不问谢景春是因为,这笔钱就该尤安娜给。
两年前要不是她,外婆也不会病危。
“凭什么!我告诉你本小姐是不会放过你的!”尤安娜听她是来问钱的,顿时就有底气了。
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聂轻舟冷声打断她:“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把视频公布出去,你可想好了根据本国法律你这辈子完了。”
“你还敢威胁我,有本事你就发出去啊,我怕你!”尤安娜十分嘴硬,她就不信了,对方真的有。
那个巷子她后来去看看,根本没有摄像头!
这个女人耍她好玩是吧。
聂轻舟则是说:“算了,你也拿不出二十万,我还是拿给你父母看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手机就一直响。
对方锲而不舍的打电话过来。
聂轻舟打来一个挂断一个,然后给谢景春打电话。
“我外婆可能要不行了,我妈带我来了医院,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谢景春听着她的声音才感觉真实,刚才试的药有致幻效果吗。
男人的喉结微微滚动,他缓缓说:“我帮你找最好的医生过去。”
“我就是最好的医生,小叔叔我要黄芙果,五支蓝,绿雀石,红月花,黑人参,我要这些做五生丹。”
聂轻舟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医术的暴露事必然的,他怎么怀疑都无所谓。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只有粗沉的呼吸声。
“好,但最少也需要三天。”
谢景春断了电话,立马让人安排回京城的飞机。
这些药都是那个神秘实验室的合成药,算是一项震撼世界的技术,可那些药虽然厉害,但用法还是不明确。
能精准掌控这些药的只有那个实验室的人,聂轻舟到底谁?
她难道还有孪生妹妹?
他有些精神恍惚地站起来,去浴室淋了一会儿冷水才好点,然后立即回京城。
桌子上的药都没来得及收拾。
聂轻舟来到医院,老人家已经进了手术室。
可是一个小时不到,人就被推了出来。
医生为难地看着她们:“病人反抗治疗不愿意让我们动手术,你们再商量商量吧。”
“现在病人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也不听话,明明我们是要救人,搞得我们像要杀人一样,费力不讨好我们是为了什么啊?”
主治医生后后面的女医生忽然开口抱怨。
聂轻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最好记得你宣誓的话,作为医生救死扶伤是你的本职,而不是你当下不满的抱怨。”
“病人有权利选择治疗或者不治疗,任何责任我们家属承担,你没必要这么大的怨气。”
那个人还想争执,被其他人拦住了。
聂轻舟没时间废话过去握住外婆的手:“外婆你相信我,你这次一定可以痊愈的,这个病不会在折磨你了,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舟舟…好疼!”外婆鬓角都是泪水,痛苦折磨的样子随时都要死一样。
聂轻舟握紧外婆的手:“等会就不疼了,您放心。”
她抬头看着医生:“我要给我外婆做手术。”
“不行!”医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可是违反规定的。
再说你谁啊,你说做手术就做手术。
聂轻舟也很平静,他能答应才怪了。
“我外婆的病已经从病毒性脑炎发展成了肺炎同时伴随血液感染,已经到了最危险的境地,既然你们没办法那就用我的办法。
“颅内低压升高压加剧头痛,你们术前检查CTA报告,血液检查都很不好,就算你们开刀成功率也很低。”
这话别人都面面相觑,真的懂医。
忽然,老人在病床上剧烈喘息。
聂轻舟身上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小刀,她用刀在外婆脖子上切开一个口子,将输液管割断插入脖子的气管里。
这翻临危不乱,精准判断将那些医生都惊到了。
而且这么漂亮的气管切开手术可见这个人确实有点东西。
主治医生看这情况只好说:“先拉进手术室!”
手术过程中,因为一个医生的紧张加经验不足,切开肺部肌肉组织的时候造成神经损伤。
聂轻舟皱眉拿过手术刀将她推开。
“一边看着。”
她冷静处理问题,将细小的神经脉络修复,熟练地运用各种工具抽出肺部积液用最快的速度缝合伤口。
主治医生要在开颅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因为脑子里有个问题在开颅后才能看到,这是避免不了的。
往往医生最怕遇到这个问题。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