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身上,心中就要咆哮出口。马车都要一个月!一个月啊!
她抬头望了望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心中不禁为往后的生活担忧了起来。
长街上,人流涌动,各路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一溜烟的功夫,阿刁消失于长街的尽头。
此时,二楼雅座的白衣青年饶有兴致地看完这场闹剧,觉得那女子掏出的玉佩到十分眼熟,天云门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个寒酸的小徒弟了,那玉佩上的纹样看不清楚,似乎与当今掌门身上的十分相像。
他想了想,随即侧首淡淡道:“此行数日,都没有察觉到异常,返程吧。”说罢又想起些什么,“查一下方才那位女子。”
“是。”侍卫悄声地跟上刚刚走出去的男子。
青年端起茶盏,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水已凉,他轻轻咳了两声。
客栈旁的一条小巷内,少有行人,一名乞丐穿行而过,看到巷内似有打斗的痕迹,地上趴着两名胡人,走上前去查看,却发现两名男子满面血污,嘴巴大咧咧地张着,里面血红一片,空无一物。
“啊!”那乞丐瞬间吓得大叫一声,踉跄着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