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车之鉴,她并未答应在何地与他相见。
在事情没有办到之前,谢知非不想要再多做争辩,不论怎样,他绝对办得到:“等我一个月,我会提着宇文公玉来见你。”
阿刁看着他没有答话,在她这里,他已经毫无信用可言。
谢知非亦没有多做解释。
三日后。
王昭月随着姨父箫葎和表哥箫珩提着一大堆谢礼如约来到了谢府登门致谢。
为了今日,她可期盼了许久,仔细算起俩,她与谢知非自丰州一别,已有两月未见,前些日子,从姨父那里得知他已回到建康后,便有些坐不住,直到今日要来谢府道谢,她早早地起身梳洗打扮,希望能够以最美的姿态见到他。
可一路上表哥却对她这副隆重的打扮品头论足,嘲笑了许久,不过,她可不在意他的目光。
“王爷,将军府到了。”
马车稳稳停在将军府的大门前,门前的侍卫知是西平王携小王爷和郡主来访,一早便恭敬地等在门外。
箫葎几人刚下马车便见到了前来相迎的谢必安同谢夫人王芷柔,身后还站着谢知非、谢知白、谢尔潆。
“王爷。”
“将军。”
几人寒暄一番后,谢必安将其请到了正厅。
待到众人坐定,西平王箫葎看着一旁的谢知非才开口说道:“多年不见,子津愈发的身姿卓越,将军、夫人,真是教导有方。”
“王爷谬赞了,小王爷也是卓尔不凡。”谢必安谦虚道。
“说来惭愧,都是我这小儿不懂礼数,为了不被家中责罚,竟将此等大事瞒到至今,若非昭月提起,我还不知他在丰州闹出了此等大事,若非子津搭救,我萧家几代的香火怕是就要断送了。”箫葎一番话说得是亲□□河南一切,看了眼坐姿不正的箫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阿珩,还不快谢过谢世子的救命之恩?”
“又不是他救得我。”箫珩听言小声嘟囔了一句,但还是坐直了身子,对着谢知非道了声谢。
一旁的王昭月也紧跟着开口:“多谢世子。”声音柔媚,教一旁谢夫人抬了抬眼。
“当时世子同郡主已经道过谢,况且此事已过去许久,不足挂齿。”谢知非这番话显然是对一旁的箫葎所言,若非箫葎在,他实在懒得看箫珩一眼。
他是如此,箫珩更是如此。
说起阿刁,他就觉得十分心痛,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一名女子,却被谢知非捷足先登,明明是阿刁救下了他,却所有人都要他向谢知非道谢,但出门在外,为了给父亲面子,他还是乖乖地顺从了。
也不知阿刁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已经同师祖回到了天云峰,自己身在建康,也不知下次见面又会在何时?
“敢问谢世子,阿刁姑娘是否已经回了天云峰?”
谢知非这才定睛看了一眼箫珩,勾了勾唇角并不作答,他就是不告诉他。
场面因二人眼中的火花一度变得有些僵持,好在谢必安及时开口挽救。
“王爷应当还是第一次光临寒舍,若不嫌弃,我便带您四处走走,他们年轻人同我们待在一处想必觉得十分无趣。”
“也好,也好,那就有劳将军和夫人了。”谢必安给的台阶,箫葎自然顺着走了下来,说着便同谢必安和谢夫人走了出去,留下他们这群年轻人自己闹去吧。
长辈们走了之后,几个人坐在一处实在又些无聊,除了谢知非同箫珩间的氛围有些僵持外,其余人则是并不相熟。
为了缓和气氛,还是王昭月先行开口说道:“我也是第一次来将军府,听说谢将军为了夫人特意将院子布置的十分雅致,我也想去看看,不知可否方便。”
谢知非身为主人家,不好冷着客人,于是看了眼身后的谢知白,谢知白会意后,拉着一旁的谢尔潆上前一步说道:“方便,方方便,那我们便出去走走吧,郡主,请。”说着,便率先引着郡主走了出去。
谢知非也被迫起身,同箫珩前后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