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阳竹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楚潇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替阳竹拍打后背，话却是对着余小小说的，“你这话从何说起？”
余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和他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他有很强的控制欲，精神状态也不太稳定，总爱疑神疑鬼。”
“我有点受不了，就，向他提了分手，他……”余小小的眼珠慌乱地颤抖着，似乎是极为不敢回忆某段恐惧的过去，“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我现在都记得……”
“恶毒，阴翳，实在是太可怕了……仿佛我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当时他只说，明天给我答复。然而第二天他并没有给我答复，我也不敢再主动提起……”
“就是在那之后，他的控制欲越来越强，疑心病也越来越重！”
“他每天都要查我的手机，翻看我的聊天记录以及一些社交软件，一旦发现我和异性或者陌生人有过交流，他就要问个清清楚楚。”余小小低垂着头，眼睛死死盯住咖啡表面漾开的波纹，“他当时的神情实在是太过可怕，我不敢忤逆他，只能尽量减少和外界的联系……”
“他这个状态明显不对，我很害怕，就上网找了几个道士问问。这件事被他发现后，他甚至……甚至摔碎了我的手机！还面目狰狞地质问我，为什么怀疑他！”
宽大的鸭舌帽在她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她的声音里是无尽的惊惧。
“但当时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脚底下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