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想，知道了最后死期的，这个等待的过程也太痛苦了，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所以我想问的是，”朱颜眼底泛起疯狂的笑意，”您算算方小贝，她还能活多久？”
楚潇蓦地一愣，下意识抬眸，撞进朱颜眼底的一刹那，前尘镜的能力又开始兀自发动。
眼前飞快闪过几帧画面，她心头猛地一跳，总算明白了朱颜情绪如此不稳定是为何。
“朱颜你胆子真是太大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厉声呵斥。
意识到自己一时情绪激动没收住声音，楚潇顿了顿，再次说道：“我知道你很想为姐姐报仇，但那个东西……”
话还没说完，便被朱颜出声打断。
“噢……大师不愧是大师，连这都能知道。”
朱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她朝楚潇笑了笑，突然转换了话题，微微垂眸略显惆怅：
“从来都没有什么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承担一切的只有我们这些普通的平民，只有我们……”
“我们甚至无法反抗……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朱颜猛然拔高声音，眼底一片狠厉，“所以，我会亲手给予她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