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人,尤其是像宁家财阀三代,宁楼台和宁楼渊又是两兄弟。你看电视上虽然狗血,但现实中也频频发生这样的事。”
宁栀认真听着,也不插话。
谢琛:“我在这边律所有个师兄,他就办过一个兄弟夺家产的案子。老大设计车祸害死老二,家产是得到了但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最后什么都没落到,后半生只能在监狱度过。”
“那就说得通了。”
宁栀蹙眉,“我,宁致远改过遗嘱。”
谢琛静静听着。
宁栀继续回忆重生前的事,“除非宁致远知道宁昭不是他孙子,所以才突然更改,但是为何会突然更改呢?”
“宁楼渊没有儿子。”
谢琛对宁栀家相对清楚。
如今,宁栀的疑惑,成功传染给谢琛。
在抛开宁昭有遗传性心脏病之前,宁楼台有儿子,而宁楼渊没有。偏偏,宁致远作为宁氏老爷子,却在这时突然更改原先立的遗嘱。
这放在一个常人身上,也会觉得可疑。
宁栀在谢琛这里待了很长时间。
按理说,她应该算他的一个客户,是需要付费的。但谢琛不差那点钱,而且,他对律所也说是自己的客户。
走时,已经是傍晚。
宁栀开车到宁氏集团附近的咖啡厅,一坐就是天黑。
高耸入云的大楼,依旧灯火通明。
透过咖啡厅的玻璃望向顶层,那里曾经有一个区域属于他父亲。
如今,那里漆黑一片。
过往与父亲嬉闹的画面,犹如放电影般闪现。
宁栀心里难受,喝到嘴里的咖啡,俨然没了任何味道。
索性,她也不喝了,将杯子往前一推,起身离开。
漫无目的地开着车,那种莫名的孤独感涌上心头。
如果不照镜子,她会以为自己是宁栀,而非盛明珠。
可这样也只能骗骗她自己,梦境迟早要碎。
比如现在,放在副驾驶的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