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看!”湛毓轻醋意十足的捧住师落影的脸转向自己,一双眼睛闪着灼热的光芒。
自从师落影帮他取出蛊虫,就连正眼都没有看他一眼,注意力全在别的男人身上,他都快酸死了!
“吃醋啦?”师落影柔弱无骨的靠在他怀里,轻啄了一下他的红唇,狡黠的一笑。
“你这些日子一直在别的男人身边巧笑倩兮,将我完全扔在脑后,我很不开心。”
湛毓轻目光灼灼的盯着师落影,强忍着想将她揉进身体里,融为一体的冲动,略显委屈的控诉她的无情。
师落影没心没肺的说:“你不也满心满眼都是别的女人吗?扯平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湛毓轻的牙齿磨得更响了,双眸微微眯起,危险十足的盯着她,低哑的嗓音魅惑又危险:“是谁明知我中了情蛊,还撺掇尊羽发动的,嗯?”
“我那不是为了更逼真吗,不然怎么能那么容易让景昀赫上钩?”师落影笑得有些心虚,“那个计划不是我们两个一起想出来的吗?”
“计划的确是我们一起想出来的,但你没有说,要让我中蛊虫,爱上别人,忘记对你的感情。”
湛毓轻眼里的危险的气息愈发的重了,他一点点的逼近师落影,恨不能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一般。
师落影赶忙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嗓音娇软的撒娇:“我知道你就算中了蛊虫,爱上了别人,心里也会为我留一点点位置,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才敢那么大胆。”
“你知道,却还是故意戳我的肺管子?”
“我那不是高估了自己的理智程度,低估了自己对你的感情吗?”师落影笑得愈发心虚。
她的确是太高估自己的理智程度了,以为知道湛毓轻中了情蛊,就算看着湛毓轻和别人亲亲我我,也不会吃醋。
没想到她不仅打翻了醋缸,还控制不住的戳湛毓轻的肺管子,看着湛毓轻炸毛心里才能平衡一点。
咳咳,这的确是她的不对。
“你呀,到底是让人拿你没有办法。”湛毓轻低叹一声,终究还是投向了,低头深深的吻住那樱红的唇。
思念如潮水一般将两人淹没。
热情如火山喷发一般喷薄而出。
两人一会如置身水中,一会如投身火中,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却令两人的感情愈发浓烈,碰撞出热烈的火光。
因为没了压力,也没了勾心斗角,这一路,两人毫不避讳的恩爱,时时刻刻的黏在一起,腻歪的血煞直呼受不了。
“受不了你可以走。”湛毓轻冷冷的扫他一眼,完全不把他的抗议放在眼里。
他熬了那么久,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和师落影亲亲爱爱,谁敢妨碍他,他就弄死谁!
“你这是过河拆桥,别忘了在雨落国是谁多次帮助你,你才能顺利待了那么久。”血煞气哼哼的瞪着湛毓轻,在雨落国好不容易把他看顺眼了一点,这一离开又立马看不顺眼了。
“本王就是过河拆桥,你能奈何本王?”湛毓轻张狂的问。
“宝贝徒弟,你快看,他又欺负我了。”血煞扯着师落影的衣服哭唧唧的告状,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一般。
师落影十分不走心的拍拍他的头:“师父乖,咱不招惹他。”
“明明是他招惹为师!”
“那就受着哈。”
“你这是重色轻师!”血煞悲愤的控诉。
“嗯,我是。”师落影毫不避讳的承认,并且毫无愧色。
血煞当即哭唧唧:“为师的心都碎了。”
“扫把您拿好。”早就习惯了他的哼哼唧唧,师落影愈发的“冷漠”。
见她如此“铁石心肠”,血煞只能拿哀怨的小眼神瞅她,希望她能一点点的心虚。
然而,师落影完全视而不见,继续和湛毓轻腻歪。
翟余丰拍拍血煞的肩膀,满脸的同情:你真不容易。
血煞委屈的哼唧。
湛毓轻却是一个刀子眼飞过来,满是嫌弃。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离家出走了!”血煞喊的很大声,小眼神却直往师落影那瞅。
“好走不送。”湛毓轻冷笑,“希望某人这次说话算数,走的越远越好。”
“宝贝徒弟,你男人又又又欺负我了,你到底管不管?”血煞气恼的告状,满脸写着“你再不挽留我,就要真的失去我了”。
师落影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亲了亲湛毓轻,温柔的低哄:“乖,咱不气他了。”
“听你的。”湛毓轻十分受用,拉过她亲了又亲,嘴上是没再说气人的话,行动却更气人了。
血煞不堪受辱,当真“飞”走了,转瞬就没了踪影。
“他真的走了,没事吗?”翟余丰有些无助的问,完全搞不懂这几个人到底是关系好,还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