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她们,可不能再让人受委屈。”
说是这样说,但他们又不能暴露身份,只怕还是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几人的视线集中在中间之人的身上,在听到叹息后收回。
“一切按照王爷所说行事。”
“是。”
就算真有那个时候,他们只要将其收拾干净也就等于无人察觉。
几人偷偷摸摸对视一眼,随即便将手放在腰侧,起身看向城内的方向。
“做什么?”
“咳咳,这不是想到有两个后患若是不处理,二位主子就只能在城外徘徊。”
众人都知道这麻烦是谁,纷纷点头还想来个毁尸灭迹,就被蹲着没动的侍卫长一巴掌打得差点落下。
错愕不已地看着他,刚要解释就听到一声低吼。
“胡闹,若是给的王妃还有小郡主惹来麻烦,你们谁想去承受王爷的怒火?”
“王妃自己就能做到,为何最后只是离开难道都没有脑子想想?”
几人也不是那种只有武力之人,略微思考便知道不能动的缘由。
二人牵扯太多,若真的不明不白消失,首先被怀疑的就必定是有仇的两个媳妇,也就是王妃和带出来的赵吴氏。
“可就这样放任二人,难道就不会有事?”
“你真当王爷会就这么看着?”
侍卫长说完也不理会几人,淡然地收回视线继续盯着破庙。
这番讨论让众人都冷静下来,自然也就不会再闹腾,重新找个位置便隐去身形守着周小媛一行人。
天色渐亮。
倒在院中的两人被冻醒,发出一声闷哼睁开眼。
“儿子!我可怜的儿。”
“别晃,脑袋上还有伤。”
赵临安轻呼一声,随后就凶狠地扫向一边的房门,妄图找到那三人。
但猛然用力,他发出一声闷哼,就再次摔在地上。
赵许氏听到儿子的声响,迅速收回视线差点就被吓死。
“怎么样,要不娘现在送你去医馆?”
“别吵,去什么医馆,我现在就要将那两个不知好歹的贱婢给抽一顿。”
听到儿子的话,赵许氏自然是不会反对,撸起袖子就将关上的房门一脚踹开。
但让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房中没有任何人的迹象。
“屋里没人,她们难道以为杀人跑了?”
“不可能,周小媛还有那个赔钱货,下手不会太重,一定是知道我们醒了会在她麻烦逃走了。”
听到这话,赵许氏脸色一沉,明显还想要再说其他,就注意到自己还躺在地上没有办法起来的儿子。
“我倒是有办法将人抓回来,但就是需要委屈你一阵子。”
“委屈我……”
赵临安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皱但很快就释然地笑了出来。
只不过是几日不能乱跑,等到将人抓回来,让他出去都不出去。
想到了那些事情,脸上的笑容因为干涸的血迹愈发狰狞,就连赵许氏都被吓了一跳。
“报官也要说得通才行,娘知道如何说?”
“这还不简单,我许久未看到你回家,便来找人发现你被二人打成这副模样,随后就被打晕。”
虽然已经说已经足够,但这样并不能够让官老爷同情。
赵临安眼珠一转,随后就像是想到什么,低声在母亲耳边低声呢喃着什么。
明显是觉得这样有用,赵许氏脸上总算露出笑容。
“好,还是你有办法,那我这就出去叫人,你可不要乱动。”
赵临安点了点头,随后就收回视线硬生生扯开几道伤口,又用手将血涂抹在身上。
模样愈发狼狈,但他脸上的笑容就愈发狰狞。
离开的赵许氏则是带着一声的狼狈直接冲到衙门口,哇地一声就扑到衙役的身上。
“大人!大人一定要为我们讨回公道啊!”
“和人再次喧哗,若是有冤情便在此说明,不要胡乱哭嚎。”
赵许氏用力地点了点头,但还是用手掐了把大腿,哭的再次扩大吵得众人都忍不住侧目看去。
衙役实在忍不住,只能将人连拖带拽地拉到闻声而来的知府面前。
“到底发生何事,为何如此喧哗?”
“大人,这妇人刚才扑到小的身上大声叫怨,却不解释缘由。”衙役眉头拧作一团,又补充道,“哭得太过凄惨,担心百姓胡思乱想便带了进来。”
二人说话间,赵许也不再哭泣,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将其揉得通红,这才看向知府。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便再次发出哀嚎声。
“求大人为草民还有我那可怜的儿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