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又有人说她的坏话，才导致会这样。
但那个人到底是谁，赵家母子，还是那些看不得两人生意好的其他商贩？
周小媛猜不到，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抬眸看向面前的大娘。
“这些都是谣言，您要是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谣言？这么多人说的都像是看到一样，怎么可能是假的？”
对于这大娘的话，周小媛知道无法反驳，也不想反驳淡淡的收回视线就走到最吴氏身边。
一直观察着两人，她快步走上前，刚要询问，就发现对方摇头拉着走回摊子前面。
“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在外面胡说八道，让被人觉得我们是那不守妇道之人。”
吴氏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气愤地走上街就要解释，却被周小媛先一步制止。
但她却不理解对方的意思，还想要质问还要不要名节，就听到又一声叹息。
“造谣三两句，辟谣跑断腿，而且就你这一张嘴又能让几个人听到？”
“那也比不去解释得好，你要知道此事若是被人当真，日后就连妮妮都会被牵连。”
听到女儿有可能被牵连，忍不住地皱紧眉头，可是到最后却依旧摇头。
吴氏不明白这是为何，忍不住的想要低吼，就因为周小媛的一声叹息给打断。
“谣言止于智者，而且者极有可能是他们故意传出，我们太过被动越解释越说不清。”
“那要怎么办？我们这次可是做了不少，要是卖不出去三天也要坏。”
这倒是说得没错，毕竟这些东西也放不了多长时间。
周小媛想到这件事忍不住地皱起眉头，略微思考后再次勾起嘴角。
“你还记得那个屋子怎么来的吗？”
“那不是凶宅便宜卖给我们的吗？”
这么说也没有错，但她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用包子分人彩头。
吴氏看到周小媛走向对面，借来纸笔迅大笔一挥写下一行字，就用糨糊贴在了装着那些的背篓上。
“大胃王挑战，只需要缴纳十文，吃超过五个菜团便送两团子，超过十个可随机挑选彩头。”
“彩头是什么？”
“自然就是这些。”
看到周小媛掏出钱袋里的铜板，随意地扔上两枚放在其中，时不时还有十文放入布袋，脸色不断变换。
这样怎么看都是她们赔钱，不能做。
就像是看出了吴氏的担忧，直接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菜团子放到手中。
“你能吃几个？”
“我一个人就能吃两个，男子再怎么也能吃上三个，或者更多这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被人转走团子？”
但人心真的不会有贪婪的一面？
周小媛对着吴氏微微一笑，随即就抬起手在最后的彩头上点了点。
“我并没有答应直接给钱，也没有人会在吃了五个团子后继续吃团子不是吗？”
“你说得对，那就试试？”
反正她是说不赢周小媛，倒不如试一试，说不定对方一个不小心连五个都吃不到还给了报名费。
想到这里，吴氏还是点了点头，站在旁边就开始吆喝。
但因为那谣言，根本就没有多少人靠近，甚至连看都不看两人直接离开。
到最后吴氏嗓子都喊哑了，以及没有喊来半个客人。
“你要不休息一下，说不定等会客人自己就来了。”
“你看这模样像是能够来？”
说不定呢？
但周小媛不敢和眼神凶横的吴氏这么说，只能让人在那里吆喝，自己整理着所谓的彩头。
就像是她说的那样，半晌还是没有一个客人，这让人忍不住地皱起眉头。
“怎么办？要不改点什么？”
是不是有些东西不够吸引人。
周小媛认真思考一番，最终还是看上了报名费，叹了口气将钱划去一半。
这一下，总算有人愿意停下看向两眼，却依旧没有人愿意上前尝试。
明白这是对方有所怀疑，周小媛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一个菜团子放到了吴氏的掌心。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两个团子的钱即可吃七个团子，若是能吃十个更有各种彩头。”
听到了铜币撞击的声音，总算有人愿意动作。
但他们还是慢上一步，一男子先一步走上前。
“真可以用两个团子的钱吃七个？”
“当然，不过我看您这身板应该吃不了这么多，要不还是买两个试试？”
男子忍不住地皱起眉头，还想要反驳，却在看到吴氏手中捧着的菜团子直接发出轻笑。
略微比画，确定也就只有手掌大小，更是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