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伤疤一事,他当即跪了下来,忧心忡忡说:“王爷身上看似没什么事。”
“但以后负荆请罪这类事儿可千万做不得了,城中附近草木皆有毒蛇爬过,王爷今日幸运,没碰上什么问题,可日后……”
“唉,也不是微臣杞人忧天,实在是此事早有先例,王爷尊贵之躯,断不该冒如此风险。”
皇帝一听,表情更为痛心,絮絮叨叨了一番,最后才想起什么似的,正经了脸色,严肃说:
“即便你诚心可嘉,但该罚的还是要罚的,除了要将之前禁足的期限补上之外,还得再加些时日以示惩戒,还有,朕会派亲卫看守荣王府,期间绝不容出入——烨尘,你可有意见?”
说实在的,如果仅仅是这样而已,那对夏烨尘来说已经很宽大处理了,毕竟这事不比之前,靖王那事皇帝早推脱给了兄弟切磋,无需外人挂怀。
但这件事传出去那就是荣王抗旨、无视礼法,如此一来,那群文官可不是吃干饭的。
毕竟朝中本就有人看不惯夏烨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