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那天宇文末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有半点吃惊。
“姜会长，不瞒你说，其实我也经历过这样的时刻，根本不在意。”宇文末笑了笑，靠近柜台，“我好奇的是你为何这样解决？”
姜九玥停下擦拭，抬头看着他，“宇文会长觉得该如何解决？”
宇文末眼睛弯了下来，“自然是杀鸡儆猴，这样你手底下的人才会安分，还有拥有一颗冷心，才能管好这些人。”
姜九玥看着他，见他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但下一瞬间他又笑了起来。她这才发现眼前这个人虽然爱笑，但笑意从来没有达到眼底。
“你说的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我这个人天生随性惯了，不愿听别人的，喜欢听自己的。”
她若是拥有一颗冷心，此刻应该在山上跟着仙君修炼了。
宇文末没有回应，发现姜九玥对人的态度是分人的，她可以很暖，也可以很冷。
“不说这些了，关于我们上次说的合作，我带来了一份契约。”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
姜九玥接过去，从上到下看了三遍，点点头，“没问题。”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宇文末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姜九玥问道：“什么条件？”
“陪我游玩一天。”
她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