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界被崩碎的瞬间,韵涵就出现在两人的面前,警惕道:“两位阁下光临寒舍有何贵事?”
“来找将军的贵千金问个明白事而已,不必怎么紧张吧。”铃香说话时的语气顿时就让韵家人毛骨悚然,两兄弟紧张的看着铃香。
“怎么,不欢迎啊,玩兔死狗烹啊?”
“姑娘请。”韵涵引向韵清的闺阁
韵清见到铃香的那一刻,莫名的有了害怕,“小铃铛……”
“我想知道询觅为什么会被抓,她的反侦察能力比我还强,我不相信就那几个垃圾能找到她”。
韵清跟铃香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是……是我的命格”。
“命格,祸端是梦折和上官曦引起的,只是梦折当了出头鸟,你先休息吧,有缘再见。”铃香走时拍拍韵清的肩膀。
“小铃铛你要去哪,我也要去!”见铃香要走,韵清连忙站起身道。
“不了,你先好好休息,我不去询觅那,明天我会去打断祭祀的流程,命格这事也不能怪你”。
言罢,铃香走去了丞相府找梦折玩,江妄就跟个跟屁虫似的跟着铃香,脸上写了想看好戏特热闹的那种好戏。
‘嘶~’走在路边的铃香看见了巷子的拐角处有一条蛇,盯着它露出了坏笑,快速的闪过去捏住它的七寸,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抓了蛇的铃香快步的往丞相府赶去,想悄悄咪咪的找梦折来的,可把整座府邸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她。
铃香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离开丞相府去尚书府。
铃香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上官曦的屋子上,掀开瓦片,就见上官曦准备好衣服要去沐浴。
准备好衣服要去沐浴,婢女抬着一桶桶热水进来,撒好玫瑰花瓣和香料就自行退下。
独留上官曦一人在房间,铃香拿出小蛇往它牙齿上蘸了毒药。
上官曦站在屏风后面脱衣,就趁着她转头的片刻,那条小蛇被悄无声息的丢进了木桶里,接下来就连江妄都猜到了上官曦的下场了。
上官曦踏进木桶,温热的水放松着疲劳的身体,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水里的小蛇在缓慢的往上官曦的方向靠近,滑溜溜的身体碰到了梦折的小腿。
这一碰把上官曦吓的吓得想从跳出木桶,但为时已晚,小蛇被上官曦的动作惊了一下。
一口咬在了上官曦的大腿上,蛇牙上的药物让她瞬间被麻痹全身的神经,既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铃香快速的从房顶上转移到屋里,江妄靠在门外没进去。
“嗨喽~狗东西,我们又见面了。”铃香手里拿着匕首,从水里粗鲁点抓出上官曦的左手。
一刀狠狠拉在她手腕上,鲜血直喷,被铃香重新丢回水里。
“你好好享受吧,我走了。”铃香干完自己想干的事,头也不回的走人,让上官曦自己在绝望中慢慢等死。
上官曦惊恐的看着木桶是水越染越红,自己的眼皮变得沉重,身子开始发抖,脸色白的跟鬼一样。
半个时辰后婢女见梦折还叫她进去,不由的担心,就自作主张进去查看。
这一看差点没被上官曦给吓死,上官曦已经惨死在了木桶里,桶里被她的血染的血红。
…………
翌日。
风黎一挥手,巨大的紫莲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女孩。
女孩在里面睡得很沉,灵力丝丝缕缕的围绕着询觅,不紧不慢的进入询觅的身体,温养着破碎的灵海。
花刚打开,询觅就突然坐起来,刚醒时脑瓜子还有点翁的很,风黎用极快的速度询觅点了昏睡穴。
把询觅抱出了灵海,出现在关押魔族和妖族的禁地,身体很自然的穿过禁制。
这一幕让里面的人心都凉了许多,这禁制生生困着自己两年,在里面过着畜牲般的日子,毫无反抗的余地。
风黎把询觅放下后,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颊,指甲在询觅的眉心处下了一道禁制,起身对着众人挥手,一道阵法落在他们身上。
“答应你们的事完成了。”说完还不等众人们说话,风黎就消失在了,望着风黎消失的地方,众人陷入了好一阵沉思。
直到祭祀弟子的到来才打破了眼前众人的沉思,守卫很狗腿的拍了祭祀弟子一顿彩虹屁。
打开禁制粗鲁点驱赶着里面人,时不时挥着鞭子打几下他们。
前面的人走的差不多时,空出来的地方让他们看见了靠在边边的询觅,探了探询觅的鼻息,守卫惊慌失措的汇报给祭祀弟子。
“大,大人!她……她,她!她死了!!”
“什么!都快祭祀了,你们是怎么看的人!祭祀长要是怪罪下来十条命都不够你丢!”
祭祀弟子的领头人拿出羽毛探了探寻觅的鼻息,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还活着,只是气息很微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