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顿饭吃完,傅时砚将沈晚乔送回医院。
沈晚乔本想叫他在车里等,她把药枕拿下来。
哪知道傅时砚径直下了车,“我和你一起上去。”
沈晚乔愣了愣,“那好吧。”
当两人再次回到病房时,病房里空无一人。
一问之下,才知道沈父还在重症监护室守着沈母。
沈晚乔拿出用袋子装好的药枕,递给傅时砚,“针脚可能不太细致,要是有些线头没处理干净,希望你别介意。”
像傅时砚这样的人,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她有点担心,他看不上这粗糙的小玩意。
傅时砚拿着那个药枕,也没打开看,只凝着她,眸光深邃。
好半晌,他才开口:“不介意。”
沈晚乔被他这目光看的不好意思,低头提醒:“傅先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傅时砚怎会不懂她话中的逐客意思,他收回目光,“我走了。”
沈晚乔将他送到电梯门口,眼见着电梯门缓缓关上,这才稍稍松口气。
不知怎么的,这回跟傅时砚相处时,她好似格外的局促。
摇了摇脑袋,她集中精神不再去想那个人。
转身抬步,朝着监护病房走去。
刚走到监护病房门口就见沈父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窗外。
父女俩寒暄一番,沈晚乔站在门口,隔着透明的玻璃往里面看去。
沈母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口鼻处戴着呼吸机,身上插着不少管子。
各种医疗机械在滴滴滴的闪动着,上面跳动的那些数据隔着一定的距离,也看不清楚。
沈父道:“医生说你妈要在这重症监护室里观察24个小时,情况稳定后,就可以转移到普通病房。”
“那就最好了。”
沈晚乔微微颔首,父女俩又在走廊椅子坐了一会儿。
直到深夜,才轮换着去病房陪护椅歇息。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沈晚乔早早就往花店去了。
医院里有人看顾,她也可以放下心,重新开始花店的工作。
当她赶到店里,室内正放着悠扬的音乐,夏娆在整理着花束。
见到她来,夏娆笑着打招呼,“乔乔,你今天来的好早啊。”
“早啊,夏美人。”沈晚乔走到收银台前,将随身的挎包放好。
她从包中找了一会儿,拿出一瓶面霜在夏娆的面前晃了晃,“这个送给你。”
夏娆只觉得自己眼前被什么金闪闪的晃了下,还以为沈晚乔拿了根金条,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瓶面霜。
等等,这个牌子!
夏娆将那面霜拿在手上仔细看,嘴上不禁道:“乔乔,你发财了,用这么好的牌子。”
沈晚乔不解:“你知道我对护肤这块没啥研究,这牌子很好吗?我都没见过。”
夏娆一本正经的道:“这可是世界十大贵妇品牌之一,如果我没记错,这面霜的价格大概五万块一瓶。”
“什么?”沈晚乔指着夏娆手中那只有45ml的小小一罐,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有了问题,“就这么个小玩意,就要五万?”
这哪里是护肤品,完全就是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