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哭啼啼,更何况面前的女人是她。
沈晚乔拿起那块柔软的帕子,帕子上还带着香香的味道。
大概是为了报复傅时砚不讲理的行为,她拿着帕子狠狠地擤了一下鼻涕。
果不其然,有洁癖的傅时砚皱起了眉头。
沈晚乔的心里忽的痛快一些了。
静默了片刻,只听得车子在路上奔驰的声音。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车子驶入了傅家老宅。
佣人殷勤的过来开车门,沈晚乔刚想下车,就见傅时砚像堵墙一般堵在她面前。
“傅先生,麻烦你让一让。”她冷冷淡淡的说。
“我扶你。”
“不用。”
她推开他伸出来的手,一瘸一拐的超前走去。
好在因为怀孕没有穿高跟鞋,只带了一点点小坡跟。要不然她刚才踩到那些珠子,怕不仅仅是崴到脚那么简单。
傅时砚本来不想去管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但看到她颤颤巍巍的背影时,还是狠不下心来。
他大步走上前去,不由分说,再次将沈晚乔给抱了起来。
身子再次腾空,沈晚乔一颗心都吊了起来。
“你放开,我自己可以走!”
“都这个样子了,还逞强?真是个蠢女人。”
他步子稳健的朝前走去。
刚到门口迎接的赵管家见到自家少爷抱着少夫人进来,一下子紧张起来,“少爷,少夫人这是?”
傅时砚脚步压根没停,只淡淡吩咐一句,“将沈老请来。”
赵管家连连应道,“是,我这就去。”
沈晚乔一听傅时砚又要将沈鹤年请来,不由得出声道,“我没事,就是脚崴到了,用冰块敷一下就好,不用麻烦人家沈老了。”
傅时砚垂眸,清清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有没有事,我说了算。”
沈晚乔,“……”
不可理喻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