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当然是普通居民,我……”“保证”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但时沫又想起了什么将这两个字生生给咽了下去。转而抛出了新的橄榄枝:“你要是不信可以到清河当面考察一番,反正那里离这也不远。”
嗯?南宫羲想其实我已经信了,不用再去考查了。
“不用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你是在害怕吗?”时泽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反正我的性命一直握在你手里不是吗?为了我的安全,其他人也不敢对你做什么。”
他说的没错,他的性命还在她手里。原本南宫羲以为她现在已经对时沫构不成任何威胁了,没想到血契依旧存在。就在刚才她重新确定了这件事。掐住脖子的威胁只是表象,其实她偷偷使用了血契。
按理说血奴与契主的能量相差越大,血契的控制就越小,当血奴的能量远远超过契主时血契就相当于不存在。以时泽现在的能量来看血契对他而言虽不能解除,但也不是致命的存在。
可为什么刚刚时泽那个表现像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一样?
是他的能量变弱了?还是他根本就是在放任血契对他的影响?可如果这样,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南宫羲想不通这件事。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怕了?视察而已,要是真实情况不是如你所说,那就让你的子民亲眼看看他们的王上是怎么被我杀掉的。”
时泽流露出一丝难过,他知道南宫羲这个人领地意识很强,爱恨分明。只要是她认定的人她就会一直对他好,但要是她讨厌的人,那么一丝情面也不会留。
这是把他当做敌人了。明明他们曾经是那么亲密的关系。
时泽知道要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急不得,可是当一个人得到过全心全意的爱和信任后,又怎么甘心它消失不见呢。
不过还好她愿意去他的领地,愿意去了解他的生活和过往。不过怎么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