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知道是不是想事想的太过入神了,手上的绣针不知怎么乱了针法,生生的戳到了手指上,大滴大滴的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根本来不及阻止。
“怎么,遭报应了?还是做了亏心事心绪不宁……”一个冷漠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顿时五内具骇,“拓跋律,你在哪里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吓唬人,有本事你出来。”
“本王从未想过,装神弄鬼,是你心里有鬼吧!”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熟悉的背影便立马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果然是你,你该找的人应该不是我吧!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便吧!”我说着压下心中淡淡的不安,下着逐客令。
“你以为呢,从庸地到皇城千里之遥,我之所以不辞辛劳的敢了一整天的路,不为别的,只为你。”他一字一顿的道,直将我逼入墙角,潇洒的将外衣一扔,用手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狠绝的道,“本王现在就收了你这个妖媚的害人精。哈哈……”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害人精,素支不知道。”我有些心虚的道,自己不过是做了些无关痛痒的小手脚比起他们来,那就算得了什么。
“李静雪你不用觉得自己委屈,老天不收拾你,我自然会来收拾你,今天我就要要了你,哈哈……”拓跋律说着狂妄的笑了,我却有点一头雾水,难道就因为巧言和阿诺的事他就这样计较,我看不像,可……正当我思索之际,他猛的伸出鹰爪一般的手,将我整个人扔到了床上。
“神经病,你……你……要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我有些怕怕的道,紧了紧自己的衣衫。
似是看到了我的害怕,拓跋律有些得意了,“你是乖乖自己脱,还是本王给你脱,提醒你一句本王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
“你,你想干什么?”我脑子里猛的出现了N种不堪的画面。
“你说呢,在一个月高风黑的晚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做什么?我想你不会不懂吧,花嬷嬷应该交给你了,现在就让我来见证你有多骚多下贱。”拓跋律说着冷笑一声,不顾我的挣扎,便开始撕扯我的衣衫。
“你疯了,你这个疯子……”我骂着,“啪!”一伸手给了拓跋律一巴掌,拓跋律愣愣了,而后动作更猛了。
“你到底想怎样?如果你觉得要了我的清白你就可以罢手,那么随你。”我淡淡的道,深知一个若女子再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过眼前的这个人,再反抗下去便只是自取其辱。
“我想怎样,你知道的。哈哈……”拓跋律张狂的笑着,笑声还未落下便有粗壮的秽物猛的伸进我的嘴里,上下涌动着,呛的我眼泪直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呜呜呜……”我呼喊着想要他停下来,却猛然间感受到一股味道奇怪的暖让我窒息的说不出半句话来,只化作一阵阵可怜的呜呜声。
“咳咳咳……啊……”终于的他拔出那秽物,我一连咳嗽了数声,咳出了不少,白色粘稠状的东西,这才知晓,这些东西所谓何物。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更深的折磨还在后面。
“刺啦”一声,我的裙子被撕破了,紧接着是上衣是里衫,还有亵衣……我只觉厦深一疼,那秽物便再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顶了了进来。深,更深,一点点的更甚,我握紧拳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我知道那样只会换来他的嘲笑和我自己的丢脸。我像个木头人一样,不做任何表情的任他摆弄,心却一点点冷了下来,拓跋林成若有机会我定要将这份耻辱和疼痛一点点还给你。
源源不断的暖流从下.体传来,睡梦中,我看到一只雪白雪白的小兔子正蹦蹦跳跳的朝我这边来了,口中还喊着“娘亲,娘亲……”样子很是可爱,可不知怎的那张脸突然的就变成了拓跋律的脸,我猛然一惊只觉额头上似是顶着什么,一睁眼,便已然醒看到嬉嫔正坐在我旁边擦眼泪呢。
“素支,你醒了啊,爷刚走,要不要穷差人请他回来。”嬉嫔一面说着,一面用帕子擦了擦眼上的泪花,似乎悲伤的不能自已。
“我……”我刚想起身,却深刻的感受到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便又乖乖的缩了回去。
“素支,你不要逞强了,爷是真的爱你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呐,这是止痛的汤药,爷专门命人给你备下的,不要犟了,用些吧!”嬉嫔说着便好心的短期汤药来准备喂我。
却听“哐当”一声,完碎落在地上,汤汁撒了一地,“不用了,姐姐替我谢谢王爷的一番好意,这个我不需要。”
“素支,你听话,这药是一定要喝的,不然……”嬉嫔说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去,叫厨房再准备一碗。”
“谁要领她的情,假惺惺,哼,不需要。”我说着便蒙头又睡了过去。
这下轮到,嬉嫔和苍狼她们无奈了。“怎么,还是不肯喝吗?”
“恩。”嬉嫔无奈的点点头,而后道,“又睡下了,我看她这样保不好真的会有,爷也真是的。”嬉嫔有些嫉妒的道,“她有什么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