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上宠爱她一切就变得无可厚非起来了,只是要辛苦姐姐多操份心了。”宁妃小心的劝道。
“妹妹说的是啊,何止是操份心那样简单,这后宫有名分的没名分的哪个是简单好相与的,再加上这宫里地方大,就更难管了。”想起那瑞喜,禧妃就头疼。“我只好将她关在凝晖堂了,这样安全些,可是她却不知死活的每天又哭又闹,诶……真是活腻歪的节奏。”
“各位娘娘口渴了吧,久等了,刚才在偏殿帮忙伺候瑞嫔一时没顾得上上茶,这会子得了空,这才奉上,还请各位娘娘不要怪罪。”正说话的当儿大宫女秀禾端着茶盏和茶点,迈着莲步缓缓的走了进来。
“呵呵,这倒是个伶俐的人儿,妹妹们你瞅她这聪明劲儿像谁?”
“姐姐又想起那个人了?”
“毕竟是我唯一一个徒儿,又是那样的聪慧可人,我怎么能忘得了呢?只是没想到,
妹这里还藏着这样的妙人儿。”
“呵呵,姐姐客气了,若你实在是想她,我就把她送给你,让她陪你解闷儿可好?”
“不必了,还是你自己留着吧,终究只是身影相似而神不同,诶,也不知道那位故人现在如何了。”
“是啊,但愿她一切安好!”
“是的。”
…………
秀禾听了三位娘娘的话只觉云里雾里,她们口中的她,她虽不知道是谁,但隐隐也是听人说过一二的,据说是一个怀了孕的叛逃宫女,诶诶,也真是本事了,竟能从这守卫森严的皇城中逃出去。而自己之所以能从小宫女一跃成为姑姑,是不是因为沾她的光那就不得而知了,瞧瞧二位娘娘和自家主子对她的感情便可知道,这女子有多么不简单,秀禾想着面上不漏分毫,悄悄退了下去。
几人品茶聊的正欢之时,突然有个小太监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又急又怕的仿佛天塌下来一般,“不好了,不好了,各位娘娘皇上病重,允公公让支会各位娘娘一声,看几位娘娘……”
“什么,皇上病重???皇上身体一向健硕怎么会呢?现在谁在哪里?”一听皇上生病了,宁嫔巧言自然是最先沉不住气的人,她对拓跋信那可是一片痴心。拓跋信对她也算是宠爱有加,现如今她风头正盛呢。
“回娘娘话,血姬娘娘已经先从仙池里出来,去看陛下了。”小太监毕恭毕敬的老实的回答着。
“什么血姬出关了?皇上春秋正盛怎么会生病呢?”安贵妃似有不信,但看小太监又不像是在骗人,便不觉有些急切了起来。
“二位姐姐,莫急,我们一道去看看吧!这里离春恩殿是有些距离的,我们一面走一面说,你们看如何?”禧妃说着穿斗篷,捧着手炉,带着秀禾和安贵妃,宁妃一道出了门。
“各位娘娘容禀,皇上一开始只是有些燥热爱出汗,可是渐渐的体力也跟不上了,皇上还不让说,今日熬夜批了个折子站起来竟然吐血晕倒了……”小太监一路上结结巴巴的将事情的大体经过说了个一二,样子还算老实,安贵妃实在忍不住就冲着他发火,只是有些愤然的道,“这个小允子不知道干什么吃的,陛下早些不舒服不说早点请医官,还闹这些,这下好了,病倒如此程度,这大盛若是没有了皇上该怎么办?”
“是奴婢等该死,是奴婢等该死没有照顾好圣上,还请娘娘降罪。”小太监俯身怕怕的道。
安贵妃却冷笑道,“呵呵,降罪,降罪有什么用,若是皇上有个好歹就是要了你们这些狗奴才的命又有什么用。”
“娘娘,言之有理,奴才就是死一万次也死不足惜。”说话间的功夫,安贵妃一行已然到达了春恩殿皇帝的寝宫外,似乎是听到了安贵妃的话,小允子连忙上来领罪。
哪知,安贵妃安平儿却躬了躬身子出言讽刺道,“岂敢岂敢,允公公受累了,本宫岂敢怪罪允公公。”
此言一出吓得小允子魂都快飞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是小允子没当好差,没照顾好皇上,你要怪就怪小允子吧,可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允公公知道就好……行了废话不多说了,让开……”安贵妃说着心里着急抬脚就往内殿里去了,她和宁妃不一样,她担心的不是拓跋信,而是她手中统领六宫的权力,她不希望血姬的到来,毁了自己刚刚到手的权力,也不希望拓跋信的病重毁了自己的前途。
“娘娘,请留步,血姬娘娘现在正在里面喂皇上吃药呢?您这个时候进去,恐怕有点……”小允子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安贵妃自然明白他想说什么,冷哼一声怒道,“哼……你是想说本宫有点不合时宜是吧!”
“奴才不敢,奴才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娘娘赎罪……”小允子说着便躬身行礼,那是一脸的不卑不亢啊!
“你……”生生气的安贵妃那是银牙尽断,却一句话都说不怒出来。
“呵呵……”一阵熟悉的清笑传来,安贵妃只觉熟悉,一回头却见血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