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是啊,世间亲情本就难以常驻,更何况是皇室成员,那你和你大哥二哥关系哪个比较好?”倾城静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眼睛直率的问。
“哪个都不是那么要好的,母妃和父皇将我保护的很紧一心想培养我当储君,我连相见他们都很难。”拓跋律说着抚了抚倾城静额前的细发,继续道,“如果有人顾念兄弟情义,现在做贵妃皇后的人就是你喽!呵呵!”
“什么,贵妃皇后,我才不稀罕了,我只要你!”倾城静说着傻傻的笑了,拓跋律看了有一瞬间的惊艳,“那你岂不是很孤单吗?突然觉得你好可怜啊!”倾城静接着道,像只八爪鱼一样伏在拓跋律的身上,感受着他起伏的呼吸和胸膛的热量,不知为何这样她的心才会是暖的。
“所以,我在苦等一个人长大。”拓跋律说着陷入深深的思索,那个该死的女人也不知道带着她的孩子躲到哪里去了,怎么突然在大尼边境就没了消息,难道这四国之内有人的能力竟会大过自己,拓跋律想着顿时不寒而栗,这个人,这个势力说不定比自己更隐秘更可怕……
“苦等一个人长大?那是什么意思?诶,你要去哪?”眼看着拓跋律一把推开自己李昊衫子着了魔的往外冲,倾城静不觉有些急了,“诶,问你话呢?怎么讲了一半就走了,你不怕着了风寒啊!”
“哦,对不起了,我临时想起点事要办,对不起了,下次吧!”拓跋律说着头也不回的便消失在了倾城静的视线里。
“哼,神经病,阿嚏,阿嚏……”独留下倾城静一人裹着衾被打着喷嚏。
初春的夜晚漆黑冰冷,虽是穿好几件寝衣,又披了斗篷将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倾城静仍感觉到很冷很冷,然而比身体愈加寒冷的还是心脏,那个刚刚还在跟他甜情蜜意的男人此时此刻,说出来来的话却足以让她心寒到心灰意冷。
“怎么样了,可有他们母子的最新消息?”房室之内,拓跋律眉头紧锁,一脸的难过。
“爷,土狼没用已经尽了全力了,现在,连火烧屯的那个老爷爷也跟着一起神秘消失了。属下实在是没脸见爷。”土狼站在他的案前,如实的禀报着近日有关李静雪母子的情况。 “这个该死的女人,偷了我的血脉也就算了还……早知道我当时就不该妇人之仁。”如土狼苍狼所料想得那般,拓跋律听到消息后果然很震怒,只是没想到他会当着他们的面拍案而起,能惹得一个儒雅的人这样,看来他们二人还是低估了这个女子在拓跋律心中的地位。
“爷,休要动怒,为了一女人这样不值得,苍狼还是希望爷能以大局为重,放弃对她和小世子的寻找,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对方之所以能将他们母子二人藏的滴水不漏,想来定不是一般人,我们又何必去惹那身骚呢,她我不敢说,但爷,是爷的就是爷的,小世子如果知道他的身世,长大了定会找回来的,又何必此刻这么大费周章的寻找。”果然的苍狼看不下去了一面出言分析着,一面劝道。
“是啊,爷我觉得苍狼分析的有道理,兄弟们跟着您是要做大事的,您还是别再为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苦恼了吧!把精力都用在正经事情上,再说了有王妃那样贤惠的女子陪着您呢,还愁没有子嗣,干嘛稀罕那个烂女人生的儿子,爷还会有孩子的,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土狼自然和苍狼是一个鼻孔出气,全都不大喜欢李静雪那个女人,反而得,他们倒是和倾城静更加的投缘。
不过对于土狼以上的大嘴巴,苍狼就不大高兴了,“土狼你胡说什么呢,小世子流落在外爷不知道有多心焦呢,我没有让爷放弃的意思,是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你这个猪头懂不懂啊!不过……”转瞬的他又再次提到,“王妃在风中等了您很久了,您是不是……”
“哼,又逞强的跑到这里偷听,着了风寒哪个又是好受的,罢了,罢了,你们散了吧,我出去看看她……”拓跋律说着有些无奈的起身,哪知苍狼却有意调侃道,“现在知道急了,早哭着跑走了,现如今的王妃又哪里是当初唯唯诺诺的郑粉蝶,即便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但到底是不同的人,苍狼希望爷能明白。但愿不要重写您和李静雪的悲剧。”
“说起这个来,我也觉得她和粉蝶有太多不一样了,我时常在想粉蝶能活着回来陪着我就好了,那样我心里才能踏实,安稳,诶,我试图将灵儿当作她可是梦醒后我才发现那不是真的,于是越发歉疚,越发的惶惶不可终日,却还要在灵儿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有时候我都感觉自己的心没有滋味,冰冷的像块没有感觉的石头。”拓跋律说着无奈的垂下了头,终于将自己心中的实话都说了出来。
“爷,您这样子是不行的,您跟王妃交流过吗,你们这样始终有隔阂是行不通的,这日子怎么能过好呢?我看不如您敞开心扉的和王妃谈一谈可好?”土狼出主意道。
“谈什么,怎么谈,要我说什么,说我根本就不爱她,只是拿她当粉蝶的替身,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受得了?我不过是想和粉蝶继续着没有遗憾的生活,可……”拓跋律说着红了眼睛,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