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你又不是小白痴,猜也猜得到吧!”拓跋律看着他目光越来越深邃,似是要将她吞掉一般。
“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休想……”倾城静赌气道。不想拓跋律却狠狠的将她横抱了起来,“不管你想也罢,不想也罢,这都是你身为王妃不可推卸的责任,来吧识趣的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一下吧!”
琴默见二人如此,抿着小嘴笑了,收拾好地上的东西,便起身朝房门外走去,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迎接她的却是另一重光景。
“怎样了里面的情况?”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中年男子骤然间出现在了琴默面前,把琴默吓了一大跳。
“大……大祭祀怎么是您,您怎么来了?”不知为什么一见这位大祭司琴默连舌头都捋不直,从小她便是这样的。
“我不来行吗?她进这里都多久了,还没动静,如果她还是这样的话,我们蛊族就将遗弃她派新的人进来了,反正我们蛊族有的是美貌的女子。”那男子冷哼一声很明显的根本就对现在的状况很不满意,不过这样一来琴默倒是急了,赶忙就跪下行礼为倾城静说起了好话,“祭祀大人容表,圣女已经尽力了,如今已经重获荣宠,想必明日便会跟着庸王进京,若在这个节骨眼上换人,唯恐节外生枝啊,祭祀大人。”
这一番话说来,那祭祀倒也信了,不再为难她,只是道,“好了,你快起来吧!圣女那面还要你多多督促,有劳了,你看我也是着急才出此下策的,蛊族的兴衰以后还要多多仰仗你们年轻人呢,呵呵呵。”
皇上重病在床,温太后和张贵妃俩人却有意支开她们允她们省亲,这当中的猫腻自是不必说,鄙人也是知晓的,看来庸王这就快要到了。
原来这安嫔平儿也是有身世的,并非一般的,阿诺也是才知道的,据秀禾所调查的,安平儿本不是安家二安连喜的嫡女,安二爷的正妻身出官商人家,但不被花二爷所喜,一直独守空房,但却被花家的长辈们所认可,所以在府中一直握有实权…
而安平儿,她的生母是花二爷众多小妾中最受喜欢的一个,但她性情怯懦又不识字,性情单纯不成器,原只是一个小小的江南秀女手艺极好也不知和花二爷怎样邂逅了便进了府,一年便添丁…
但安家的规矩男孩子从小都不跟着母亲都是族里统一教养,这也无奈,南氏哭了许久,不想不久又生了个女儿这下她便欢喜了…可是没多久孩子还没满月便被嫡妻用计抢走了…从此受了刺激便疯疯癫癫的,再也不讨老爷喜了…
而在安平儿被抱走后不久,南氏所生的她的兄长也出痘死了,又过了几年南氏便被这位正妻赶出了门,大冬天的除了身上一身破布衣什么都没给…
那年雪下的很大南氏也是有命有奇遇,竟被一户姓乔的人家给收留了,后来也是有造化的,生了一子,竟高中状元就是现在的大学士乔庸……
秀禾一脸平静的将这个尘封了多年的故事讲给我听,而后道,“娘娘,奴婢说完了,南氏去了安贵妃那里好几次了,每次都哭着被奴才们打发走,这次乔夫人陪着…她们才…依奴婢看她不是因为安贵妃的地位,只是思女情切…”
“呵,思女情切,是拿了人家好处了吧,行了…收着吧,喝了茶,去请吧!”阿诺淡淡的笑着,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悲喜,只是将手中的茶递给她…
“平儿,平儿…我的儿,你在哪,你在哪,快让娘看看,快让娘看看…娘去找,去找徐氏,去要了她的命,是她,一定是她…都是她…都是她…把我的平儿送到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的…她要毁了她,她要毁了她,毁了她的一生…呜呜…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婆婆,婆婆…你不要这样…在家里不是说好的吗,这次娘娘好不容易才有空见我们的,宫里人多嘴杂万一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庸儿在朝上难做是小,皇上如果追究的话,不光是我们还连带着全族都要掉脑袋的…”
“平儿,平儿…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呜呜,呜呜…徐氏也太狠了…她还没有满月,她还那么小,一点点…都不会喊一声娘…平儿…平儿…”
“婆婆,婆婆…您别哭了,在家不是说好的,不哭的么…婆婆,您慢点,小心脚下…婆婆…”
“抢走平儿,害死俊儿…赶我出府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还要…呜呜…”
“婆婆,婆婆…不要难过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您瞧瞧,您现在不是还有庸儿吗,庸儿是很有出息,也很孝敬您的…在家说好的,娘娘若认我们那便是好的,若不认婆婆您也不要太激动了…毕竟…婆婆你可要记得我们在家里说好的,我才陪你来的…好了,不多说,礼数家里演练过的…一会儿…这可是大事…记得哦…”
… …
就这样婆媳二人一面说着一面观赏着园中的精致,一路走走停停倒也难为她们了,原本宫里的规矩就是这样的一进宫门像她们这样低等的命妇便没了坐轿的权利,想那南氏年纪也大了腿脚难免不灵便,再赶上这雪天路滑,也怪不得她们磨磨蹭蹭的许久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