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过我把,我但对此事一盖不知。只知道兰芝也不是有意的,那杯酒本来是楚王要给庸王的,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怨不得我们的,兰芝只是听了楚王的话加好了毒药,别的一概不知啊,奴就更无辜了,求求你放过奴吧!”
“若没有你饿授意,张兰芝哪有那么大的胆子,你就承认了吧,当年那杯毒酒是你和楚王合谋给本王的,只是粉蝶机警无意中撞到了,不然的话本王又怎么有机会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说话呢,温太嫔娘娘娘,你说是吗?”
猛然间一个冷冷的声音飘过头顶,温太嫔抬头一看才知道自己中计了,站在自己眼前的不光有庸王,还有朝里的重臣,包括史官也在,自然也包括自己的哥哥,大将军温怡。
只见此刻他正面色铁青的看着自己,是啊,自己也真傻居然会在大白天相信这样的事,可是话已出口,再难回头,她预感到这一次好不容易抓到把柄的拓跋律定会将一切坐实,无论是温家还是张家都完了,一个毒害庸王妃之罪便足以抄她两家满门,更不要说当时的庸王妃还怀着三个月的身孕……
“庸王殿下,您想怎样处置她就拿了人去办吧,不用顾忌微臣,我温家没有这样歹毒的人,哼……”
“是啊,小女兰芝生性纯良,已经为皇上殉葬了,平时的那些糊涂事都是她这个歹毒的老妇撺掇的。还请庸王殿下,看在小女以身殉国的份上,放过张家老小。”
“臣等跪求庸王殿下,放过温,张两家。”
…… ……
“好,本王不会放过一个有罪之人,也不会错杀一个无辜之人,将温太嫔,以及她的亲信随从统统的给本王带去慎刑司,好好的伺候他们,要他们开口给本王好好讲实话,你们明白的,相信他们有不少话要对皇兄说吧!”拓跋律说着冷冷的笑了,转身看向倾城静的眼眸中却浓浓的都是宠溺。“好了,都散了吧!本王也该带着新王妃去看看皇兄了。”
“是……谢庸王殿下。”随着重臣恭敬的行着礼,而后躬身退下。拓跋律立马又从严肃恢复成了不羁的模样,一把将倾城静揽进了怀中,调皮的道,“不错嘛,本王的王妃又给本王立了大功吗?”
“是吗?你好坏啊,怎么开始的时候也不和人家商量一下,迷路的时候吓坏人家了,老实说,你是不是和蕊儿那丫头商量好了合起伙来给我下套的吧!”倾城静说着背过身子去,撅起嘴来,不再搭理拓跋律了。
“好了,不要再生气了吧,好不好?如果不这样又怎么能达到逼真的效果,你瞧瞧你把温太嫔那样阴狠的人吓成什么模样了,这可真是为母妃和那些无辜死去的人解气报仇了。今天可真是痛快,谢谢你真的,谢谢。我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拓跋律看着倾城静有些兴奋的道。
可倾城静心里并不爽,一提起那个郑粉蝶她心里就不痛快,“那些无辜的人是谁,是不是也包括你心中的那个郑粉蝶和那个李静雪啊,我真不晓得这些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为了他们来做些令人费解的事情。”
“怎么是令人费解的事情呢?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帮我,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唇亡齿寒,我们……”拓跋律有些费劲的给倾城静解释道,可是倾城静似乎并不想理解,“谁要和你一条船,谁爱做什么破王妃,谁去做呗,姐姐不是喜欢吗?我可以让给她。”倾城静说着嘟起嘴生气的跑开了。
“她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难以捉摸了。诶……”看着倾城静离去的背影,拓跋律的心中有些小不爽。
“嘿嘿……”一旁的土狼却在偷着笑。
“你在笑什么啊?土狼,很好笑吗?在笑我捏死你!”拓跋律生气的道。
“属下是在笑娘娘是不是在吃醋啊,那表情分明就是在吃您的醋啊!土狼强忍住笑意大着胆子道。此话一出,瞬间点醒了梦中人,拓跋律心中立马分明,可还是严肃的道,“别胡说,哪有什么醋吃,吃谁的醋?”
“自然是吃……前王妃和素支姑娘的醋喽,爷,苍狼跟我说,这女人的心都跟海底针似的,她们只能让您的心里有他们一个,是不能有别人的。可是爷您的心里果真放下了前王妃和素支姑娘了吗?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您也是到了该放下的时候了,新王妃这样可爱,您……”
土狼小心的劝着,拓跋律却瞬间的失神了,他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否放下了那个偷走他血脉的女子,也不知道自己 是否忘记了那个因他而死的女子,更不知道面对眼前一个晶莹剔透的徐灵儿,他是种怎样的情感。
瞬间的失神过后,拓跋律草草的整理了一下心情,转身便离开了,土狼见状况不对连忙跟了上去,却是去了颖川,土狼知道那是拓跋律和李静雪也就是素支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都过了这么些年了,芳草依旧戚戚,可人却不同了。
土狼知道,他的爷还是放不下那个李静雪的,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恐惧,恐惧他为她不顾一切发疯的样子,那的确是个足以魅倒众生的女子,但是一个明君是不需要那样的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