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流让土狼倍感愉悦欢欣,若没有时间的限制,他恨不得溺死在那张有她的床榻之上,日日折腾索取,但转念又想她是那样柔弱到令人心疼的女子,又如何受得了这个,土狼想着又想起昨夜那过程,竟偷偷的笑出了声。
“你个懒鬼跑到哪里去了,我当是你再被窝里偷懒,没想到你竟然躲在这里偷笑,有好事啊,说出来和哥们儿分享一下。”
兀的有清浅的笑意飘过头顶,土狼只觉的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一回头便见一个爽利的男子双手抱着宝剑正朝自己意味深长的笑呢,“老实交代,昨夜去哪里风流去了,我们可是都知道了,你就不要再在这里装老实人了。”
“诶,我哪有,师兄瞧你说的,我可一向都是很规矩的。”莫不是我和乐儿的事真的被他们知道了,那可怎么办呀,也怪我没忍住,我,诶……土狼想着心里上下打着小鼓,面上却是一脸的镇定。
“是吗?诶哟哟,这可怎么好,人家姑娘现在还委屈的躲在被窝里哭呢?啧啧,这人却翻脸不认账了。”那青衣男子掩嘴笑道,一脸的幸灾乐祸,还真是惹人厌啊!
“什么,可是真的,乐儿她……我不是故意的,我……”土狼听青衣男子这么说不觉有些急了,转身欲走,不想却被青衣男子叫住了,“呦呦呦,乐儿都叫上了,昨夜该是有何等的甜蜜啊,是是是,你不是故意的,你是专门的,我们大家都知道的,行了明白了,不用装了。”
“你们大家?还有谁?”土狼彻底懵了。
“自然是朕啊!墨渊快别逗他了,这么着急,想来这些年是朕苦了他,咳咳咳咳……”拓跋律说着从一颗开了花的梅树后走了出来,紧跟在他身后的事一脸怨毒的安国公和阿诺。
“属下拜见皇上……”土狼恭敬的跪在地上行礼道。
“行了,起来说话吧!”拓跋律温和的笑着扶土狼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师兄也在这里。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土狼皱眉问道。
“恩,有很多事情,但是喜事就你这么一桩,我与安国公也是极力促成的,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了熟饭,你说是不是吧安国公?”
拓跋律说着转头看了安国公一眼,只见他满脸的怨毒,便知他心中的不甘,安乐儿可是她的掌上明珠啊,就这么嫁给了这个一无所有的粗人,他心里能咽的下这口气才怪呢?
“嗯……”安国公看着站在眼前打字都不识几个的土狼,眼中透着几许轻蔑,很闲然的便是不愿与他多说,要知道安国公安家可是书香世家,那培养出来的女儿能差了吗?安乐儿自小就聪慧,安国公对她的期望和宠爱那更是……诶……
而眼前这个苍蝇,竟不明不白的就把自己的女儿给睡了,还传的沸沸扬扬的,你叫他这老脸往哪儿搁。
拓跋律眼见气氛有些尴尬,便顺势的打起了圆场,“安国公你看,这就是朕给你找的女婿,朕的贴身近臣,土狼。您看还满意吗?土狼这就是你未来的岳父大人,还不上前来行礼。”
“是,皇上。岳父大人好。”土狼恭敬的行礼道。安国公却冷哼一声,“哼……”便不再说话了。
一旁的阿诺心中看的分明,知道安国公本就不中意这门亲事,若不是土狼莽撞把事给办了,就是拓跋律出面,安国公也会极力反对的,想到这里,阿诺便出言挑拨道,“诶哟哟,这是什么世道,还没有成亲见礼,自己就自作主张把事情给办了,可真是目中无人啊!啧啧。”
此言一出安国公的脸更黑了,很显然阿诺的挑拨很到位。
“阿诺,你给朕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少给朕惹麻烦,也难怪没人会要你。”拓跋律生气的看着阿诺,真不晓得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我……”阿诺被拓跋律这么一说,不免有些讪讪的。正欲离开却见土狼“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行礼道,“岳父大人请原谅土狼吧,土狼是一时糊涂,才……请岳父大人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是啊,爹,是女儿没有拒绝,昨夜之事女儿也有错,不顾及礼仪身份便……可木已成舟,还望爹爹成全。”一阵梅花的香气拂过土狼的鼻尖,是她来了,她与自己并肩跪着,那样子真的好想一对,情义相投的夫妻,可这才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爱情这东西果然是不可思议啊!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还敢为他求情,为父真是看错你了,哼……”固执的安国公明显的还带着几分恼怒,显然是不为眼前的景象所动,若不是拓跋律在的话想来巴掌已经上去了。
“诶,国公大人何须恼怒呢,自古两情相悦都是美事一桩,哪个少年不风流,朕看我们就成全了他们吧!您知道的土狼是个孤儿,因为武艺超群自小便跟着我,朕对他很了解,他一定会一心一意对乐儿的,这点你可以放心,还有他年纪都这般大了也没有个家,朕实在是心里愧疚,以后朕还要重用他的,也希望他能有个好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