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道士所救之人他们的命和运，不该如此。玄夜，你是贵人之相，不该在这荒野度日。”
秦玄夜愈发不懂，道：“可我一出生就在破庙里。”
北辰摇头，道：“你可听过狸猫换太子，以命换命？”
秦玄夜懵懂点头，道：“以前要饭的时候，戏文里唱，我偷听过。”
“玄夜，若你想，我便为你换回命格。”
换命格之术，他研究千年，为的是免除云柯在苦海挣扎。
可他从未成功过。
秦玄夜摇头，道：“我记得书里有句话，既来之则安之。玄夜既然来了云居观，便是云居观的人。荣华富贵，权力欲望，看着很诱人，可我见那些富贵人家，官府门庭，腌臜事不少，不如这云居观来得干净。玄夜喜欢这里，也愿意待在这里。”
“你倒是通透。”
秦玄夜笑着，道：“玄夜便是故事里的少年将军，按照宗主所说，我生生世世是贵人之命，那想来也定是腻了。”
“你不想见你的亲生父母？”
此话一出，秦玄夜呆住，久久才道：“想，也不想。他们并不知道换命格之事，那个被换进去的人，陪伴他们十余载，若我贸然出现，他们…会接受我吗？”
“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