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坐着的小哥是谁呀?长得挺俊俏,莫不是令尊未来的女婿?”
顾慎挥手道:“别乱说,小心我姐听到了找你麻烦。”
停了一会,又细声说道:“不过我爹是有这个意思,就是我姐不同意。”
守卫道:“明白明白,这种事急不得。不过我看那公子长得不错,一表人才,有机会。”
说完嘿嘿一笑,顾慎也跟着笑,趁机说道:“对了,后面那辆马车也是我的,今年咱家还没拜访过县长大人,父亲叫我……”
剩下的话没再说了,守卫也懂得,第二辆车没有被检查,直接过了城门。
到了放车的地点,顾慎取下了身后的木板。
他的车经过改造,在座位后加了块隔板,取下后就露出了藏在里面的几口箱子,里面装着金银和一些珍贵藏品。
顾慎拍拍下人的肩,让他继续驾车,把这几口箱子送到县长府,就说是鹿鸣书院送的祭祀礼品。目送下人离开后,第二辆马车也到了,顾慎扬起笑脸,请姐姐和南宫朔下车。
“这段时间出来采买的人多,驾车容易出事,咱们就用走的吧。”扶着姐姐下车后,顾慎对南宫朔解释道。
南宫朔是客随主便,怎样都行,“顾婉兮”却是一言不发,抬脚就走。
顾慎歉意地看向南宫朔,说道:“我昨天不小心惹着她了。”
对于顾婉兮的小姐脾气,南宫朔也算是领教过,对此并不意外,微微抬手,示意顾慎先行。
两人随“顾婉兮”逛了布庄、首饰店、灯笼铺,还有一些卖小玩意儿的店铺。在逛到一家胭脂铺时,刚好旁边有个茶摊。顾慎说自己累了,想喝茶休息,就不陪着进店,顺便把南宫朔也拉了过来。
“我姐非常喜欢买胭脂,每次逛胭脂铺都要花很长时间,咱们在外面等着就是。”他低声说道。
而“顾婉兮”根本就不管他们两人,自顾自走了进去。
看到姐姐离开,顾慎像是松了口气般,除了茶水,还叫了几样吃食,开始跟南宫朔胡吹乱侃,虽然也是他说的多,南宫朔听的多。然而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茶喝完了,食也吃完了,顾婉兮还是没有出来。虽然对她没什么好感,但既然一路,南宫朔就对她的安全负有一定责任,约莫又过了半刻钟,见她还没出来,南宫朔也不管仍在说话的顾慎,起身大步向胭脂铺走去。
店里没有“顾婉兮”的身影。
南宫朔询问店家情况,那店家只说“顾婉兮”已经走了,而且什么都没买。
顾慎跟着进店,听过情况后说道:“可能是咱俩喝茶太专心,没注意到她离开。我姐有时候是这样,生气了就不爱理人。尤其是我。”
南宫朔却摇头道:“不可能,我会看到。”
顾慎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南宫朔的自信,好在店外突然人潮涌动,有人说道:“快快快,这次可是大热闹!”
“怎么了?”
“嘿!客栈死者的家属都集合起来,把县衙给堵了!说是这么些天了,官府一点线索都没有,根本没有尽心办案,要找官府讨说法呢!”
顾慎听后说道:“咱们也去,我姐爱看热闹,说不定已经去了。”说着就拉上南宫朔,跟随人潮一起涌向县衙。
南宫朔没有看到,当他离开之后,“顾婉兮”从胭脂铺的柜台后站了起来。
她扔掉幕篱,换了套衣服,离开店铺后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而真正的顾婉兮却正被困在讨伐大军中。
原本她与“南宫朔”在大街上慢慢行走,一边走一边等待顾慎,周围的人却渐渐多了起来,说是要去县衙门口讨说法。顾婉兮对此并不在意,“南宫朔”却二话不说跟着人群就走。
顾婉兮怕他走丢,待会找不到回山的路,也连忙跟上,谁知人太多,她和“南宫朔”不知不觉间被卷了进去。她想拉上“南宫朔”走出人群,可一转头,这家伙竟然不见了,左看右看都没他的身影。
这家伙,去哪儿了?
难道是把我丢下了?
顾婉兮心生疑惑,继续在人群中寻找“南宫朔”的身影,可她不是很高,站在人群里看到的不是别人的后脑勺,就是他人的下巴,自然看不到刚刚赶来的顾慎和真正的南宫朔。
站在最前面的人不知道和捕快们说了什么,总之是起了冲突,双方打了起来。人群涌动中有人踩中她的篱帘,她受力不稳摔倒在地,被激动的人群踩了几脚,疼得她撕心裂肺,骨肉.欲碎,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眼看就要被活生生踩死,一道人影忽然出现,推开她周围的人群,把她抱了出来。
她站在一旁,惊魂未定,浑身传来剧烈的疼痛,可饶是如此,她依旧没忘了礼仪,忍着疼痛对来人施礼道:“多谢公子相救,要不是公子,只怕我就死在里面了。小女子是鹿鸣书院的顾婉兮,敢问公子贵姓?”
幕篱已经掉了,她能够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