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笑什么笑!”关琳琳一向看荻弯不顺眼,现在又看到她这个样子,更是怒火中烧,不过是一个穷鬼,还整日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不知道演给谁看!见荻弯不搭理自己,她觉得自己收到了挑衅,直接走上前,想像往常一样,薅荻弯的头发,谁知这次,她的手还碰到对方,就被荻弯一把捏住了,并且向着手腕相反的方向狠狠拧了一圈,关琳琳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痛!痛痛痛!你这个贱······呜呜呜呜······”不知道为何,她刚才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嘴巴像被胶水黏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着对方。
荻弯松开钳制住关琳琳的手:“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扣下来!”
“唔唔唔······”“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呀,不过你得感谢我呀,我这是为你减少口业。”看着关琳琳从一脸愤恨到惊惧,荻弯心中的郁闷终于散了一丝丝,她又看了看惊疑不定的另外两人,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是大山里走出来的吧,我们家那里人人都会秘术。特别是死而复生之后。”荻弯把“死而复生”四个字咬的特别重,“看到她没有,现在就是被我封住了嘴,以后都开不了口啦!只是不知道,到底谁想让我死?是你,是你,还是你?”她的手指把这三人挨个指了个遍。
果不其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关琳琳三人脸上青青白白一片,乔芳咬了咬唇,有些嘴硬:“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我看你是被电晕了脑袋,在胡说八道!”
“这是鱼儿上勾了。”荻弯本意就是在诈她们,便继续胡诌道:“谁说我是在装神弄鬼?刚才你们进来时候,难道没有发现我没有呼吸和心跳吗?现在你又怎么能断定我是人是鬼呀?”说完,她更是森然一笑,配合着她现在的尊荣,更是令这个笑容添了几分恐怖。
李诗倩一直没有说话,她家庭条件优渥,要知道越是有钱的人家越迷信,虽然她家不是排的上名号的有钱人,但是也爱讲究这一套。而且刚才她们进来的时候,荻弯的确没有呼吸和心跳,刚开始她们吓坏了,可乔芳却说是这个心机女在装样子,关琳琳更是凑热闹不嫌事大,直接给她泼了一盆凉水,之后荻弯便醒了,也让她悄悄松了口气。
但是之后发生的时候却让她措手不及而且惊慌失措,从卫生间出来的这个荻弯一改往日画风,而且敢反抗她们,并且说出一堆神神鬼鬼的话,让她有些害怕。难道,现在的荻弯,真的不是人?
正在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让她立刻汗毛竖起,抬起头就只见荻弯那张惨白的脸在眼前放大,对方更是问道:“嘿嘿嘿,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
荻弯在李诗倩的小香上衣上摸了又摸,这该死的,熟悉的触感啊!她的心里更是怀念起自己那一柜子,哎,要问人世间最遗憾的事是什么,那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她的钱啊!想着想着,悲从心起,手上便加重了力道。
李诗倩见荻弯狠狠地捏住了自己右手,心慌的不得了,她这是知道自己做的事了?难道对方真的是鬼?来找自己索命了?李诗倩两眼一翻“咚”地一声倒了下去。
唉?我的力气有这么大吗?荻弯盯着自己手看了看,都没怎么用力李诗倩就晕了?
李诗倩一晕,就剩下乔芳和关琳琳两个人了,如果说刚才只是对荻弯的话有三分相信,此时,她们已经信了九成,乔芳马上指着关琳琳:“平时欺负你最多的人就是她,她往你的杯子里吐口水,剪你的衣服,往你的洗发水里面掺胶水,也是她们故意把漏电的插座换在你的座位上······这些坏事都是她们干的!说你从事不正当职业也是她和李诗倩一起做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去找她们报仇啊!”此时关琳琳口不能言,李诗倩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乔芳没有顾忌,便竹筒倒豆子一样,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说出来了,来试图讨好眼前这个“鬼”,也试图把自己摘出去。
“哦?这么说,你一点错也没有喽?”荻弯摸了摸下巴,这个乔芳可真狡诈,虽然说了这么试图为自己脱罪的话,但是不妨碍她冷眼旁观以及助纣为虐的事实啊,并且她额头窄而突出,眼小眉淡,鼻梁骨突起,嘴唇又薄,这样的面相可是心胸狭窄,十足的利己小人之相,可见她并不无辜!
口口声声推诿自己的责任,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这样的人不在少数,整日算计别人,来获取心理或物质上满足,更有甚者坐收渔翁之利,乔芳就是这样一个人,她的家庭条件一般,四人宿舍里,李诗倩的家庭条件最好,平时也没正眼看过其他三个人,而关琳一心想巴结李诗倩,心甘情愿给她当打手,帮她做坏事。
一开始,她们欺负的对象并不是荻弯,荻弯生活困难,一天打好几份工,一般只在宿舍睡觉,回来也轻手轻脚的,没有吵到其他人,她们几乎对荻弯视而不见。
而乔芳就不一样了,她和两个富家女朝夕相处,本就虚荣的她,对她们的吃穿用度眼馋的不得了,有次,趁着宿舍没有人的时候偷偷试穿李诗倩的衣服被去而复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