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上沾了沾血,便在手帕右下角上写尾语:弟上书。
写完,他对杨奇说道:“你暗中将手帕送到李总管那里,之后就直接回宫吧。”
杨奇称喏,转身离开,去往赵王府。
高庆看到此情景,十分不解地问道:“殿下何不自去?”
刘恒回道:“我体量太大,十分扎眼,去不得。”
高庆还是不解,又问道:“殿下,咱们从东宫出来,怕是已经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了。那既然已经落入了,殿下自去赵王府和杨护卫去赵王府又有何区别呀?”
刘恒看着高庆,回答道:“诚如你所说,确实已经落入了有心人之眼。但我去和杨奇去还是有区别的。”
他继续的解释道:“首先,我去的话,那就说明此事乃十万紧急之事,顾不得遮掩身形了。如果杨奇明去的话,说明此事尚属小事。但是,我让杨奇暗去。无论杨奇藏的有多好,有心之人绝对会看见。”
高庆问道:“殿下,看见如何?看不见如何?臣愚钝。”
刘恒解释道:“看不见的话,那自然没什么作用啊。可如果有心之人看见了,必会思索我所传递的消息是什么。但又会发现赵王府毫无动作,必会升起疑虑,却又无法考证。”
高庆问道:“臣还是不解。”
刘恒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此消息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所以消息本身是无用的,但此番一系列的动作落入有心人眼中,消息却无法证实,必是如鲠在喉,常常深思此动作是何用意。长此以往,忧思加重,此乃内耗。”
高庆终于明白了,但又有疑虑地问道:“殿下,那有心之人之后便不再思考了呢?”
刘恒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说道:“他之后思不思考都无所谓啊。我只是用这幼稚的手段在他心中埋下一颗种子而已,发不发芽都无所谓。正所谓有枣没枣打上一杆。”
高庆恭维地说道:“殿下高明。”
刘恒摆了摆手说道:“回宫吧。”
在阳光下,马车缓缓地向着皇宫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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