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望着一脸关切的众人,淡然地笑了笑,大声喊道:“怎么了,都怎么了?暂停干什么啊?”
他继续喊道:“接着喝酒,接着吃啊。”
田日光按奈不住地问道:“公子,您发生何事了?”
刘恒一脸轻松地说道:“无甚大事,只是境界差点儿突破了而已。”
马啸听到此话一脸疑惑,田日光也疑惑地问道:“公子,这境界的突破不是好事吗?”
刘恒回道:“若把这事儿放在别人的身上是好事,而你家公子我还没确立百家学说呢,暂时还不想突破境界呢,不想因小失大呢。”
田日光回道:“嗷嗷,原来是这样,某懂了。”
郑经适时地说道:“怪不得薄兄之前询问在下子思一派的事儿啊,不过,薄兄为何不求于家学呢?”
刘恒‘自以为隐藏很好的样子’问道:“哦?郑兄知道在下出身于何家?在下不记得跟郑兄自曝过家门呀。”
郑经正要回答的时候,小厮儿进来端着第三宝介绍说道:“客官们,这是咱们第三宝——凤飞翔,由数千种珍贵鸟类腌制而成,有轻盈身躯之效。请各位慢用!”说完,他便告退。
郑经见小厮儿离去,于是解释道:“薄兄,你一嘴京城的口音,腰间美玉上写着这么大的‘薄’字。况且,薄兄的姓这么少见,不说必是,也可以说绝大可能是出身于武威薄将军之宗族。”
刘恒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在下第一次出远门,不晓得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还好有郑兄这种谦谦君子来指点在下。在下受教了。”
刘恒继续回答郑经的问题说道:“在下自幼……”
就在这时儿,刘恒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道:“本公子听说这最后一道凤飞翔刚给你们端上来了啊。本公子乃津城郡守之子。今日本公子宴请友人,差这一道凤飞翔。尔等何不献于本公子啊。”
如郑经一般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见来人这么咄咄逼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更别提刘恒这种‘金玉在其外,败絮在其中’的恶少儿更是目露凶光盯着这个自称是津城郡守之子的人。
只见刘恒当着津城郡守之子的面儿,拿起筷子从凤飞翔中叨起一块儿肉来吃了下去。
津城郡守之子见刘恒做出如此挑衅的动作,哪还按耐得住其飞扬跋扈的性子啊,当即大呵道:“来人,本公子要把这个小子的满嘴牙都打掉啊,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天王老子惹不得啊!”
其身后的几个恶仆冲进包厢内,誓要把刘恒的牙齿打掉。
刘恒见此丝毫不慌,淡定的边吃边对田日光说道:“日光阿,把来人都打断一条腿,以儆效尤啊。”
说完,他鼓起腮包子,对郑经笑了笑说道:“郑兄莫慌,看我家日光是如何击退来敌的。”
郑经也坦然自若地说道:“薄兄,那在下就看看田壮士的风采了。”
刘恒示意郑经吃这道三宝——凤飞翔。
郑经笑着晃了晃头,拿起筷子吃起凤飞翔。
包厢中的田日光一个照面便将冲的最快的恶仆一拳给轰趴下了。
跟在其身后的恶仆们见状不由得停下脚步,与田日光对峙起来。
田日光不屑的咧开大嘴,露出丑陋的笑容,大喝道:“尔等酒囊饭袋们,让你们老子某帮你们松松筋骨啊。”
说完,他冲进人群中,左一拳,右一脚的,将所有的恶仆都打倒在地。然后,他按照刘恒的嘱咐,从头开始,一个一个的卸腿。
津城郡守之子从小养尊处优惯了,何时见过如此恶劣之人啊,想要转身逃跑,但又见此情形,被吓得一时腿软,瘫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田日光向他一步一步靠近。
田日光先是用拳头敲断了津城郡守之子的一条腿,其后,提领着犹如一条被抽掉脊梁骨的狗一样的他来到了刘恒的面前复命。
刘恒嫌弃地看了津城郡守之子一眼,说道:“你知道嘛,本公子讨厌本公子在讲话的时候被人打断。”
见其没有反应,刘恒又说道:“本公子还好讨厌有人要抢本公子的东西。本公子家族里的那些哥哥弟弟们都不敢抢本公子的东西。”
津城郡守之子抬头望了望刘恒,不由得放出狠话来说道:“小子,你等着,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刘恒见他有了反应,露出恶魔般的微笑回道:“好啊,本公子等着,等着你父亲来报仇啊。”
刘恒继续说道:“对了,被你打岔,差点就忘了说了。本公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本公子眼巴前儿嚣张,比我还嚣张。”
津城郡守之子咬着牙恨恨地问道:“小子,你是谁?”
高庆适时地插了进来说道:“我家公子的名讳岂是你这种身受祖荫的废物所能问的?”
刘恒对高庆说道:“阿庆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告诉他我的名字,他怎么找我报仇啊?”
高庆附和刘恒说道:“是是是,公子教训的是。只是这等废物知道了公子的姓名,岂不是玷污了公子的名讳吗?”
刘恒和高庆的一唱一和,左一句废物,右一句废物,都把田日光提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