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前,男人的车停在大楼前,他看见站在街道旁的看着广告牌发呆的一个女人。
简单的牛仔长裤搭配白色T恤,干净利落的短发没有被任何染发剂损害的迹象。
他将张芒带回家,屋子里干活的佣人似乎对这种事已见怪不怪,都自顾自的忙些自己的事。只是一个一袭红色长裙,披着卷发的女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男人面前。
“白先生。”
女人恭敬的态度并没有换来男人目光,相反则是直接略过。
女人并没有感到诧异,平静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她来到这个房子过去一个月,同张芒不一样的是,她是被人送来的,但同样的是她很幸运,幸运没有被男人所折磨,只是安置在庄园内,如一位宾客好生招待。
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下去,但今天她看到男人带回的人时,内心的波澜不惊开始动荡,这是她在这一个月里,看见的第一个年轻的女人,并且,这一个月内,男人都不曾碰过她。
男人从地下室出来时,看到女人依旧站在远处,走过去,与寻常一样,微笑且平静的对上女人含情脉脉的双眼,但说出来女人最不想听到的话。
“你在留这里够久了,我放你回家好不好?”
“不好。”
女人的第一反应便是脱口而出的不好,她不要离开,她要留下来。
“那我就不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
“白先生,为什么让我走?”
男人看着女人有些激动的情绪,身子微微后仰,原本笑容肆意的面庞瞬间凝固。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说是讨厌。
“你的问题太多了,骆西娅。”
骆西娅知道此时男人的情绪有了极大的变化,但她自私的还是想一试。
“白先生,让我留下好不好,我可以做很多事,只要我能留下。”
骆西娅的语气带有一丝哽咽,她甚至做到卑微的祈求这个绑架过她的男人不要抛弃她。但最终,换来的却还是不痛不痒的一句“送客”。
一旁的佣人听完,走到骆西娅身旁,做出请的姿势。
而骆西娅自然清楚,男人说的话,从未食言。
她对着身旁的佣人,冷眼道:“真是你主子的一条好狗。”
这里的人,对男人向来言听计从,不问原因,只做事。骆西娅住在这里时,佣人就是这般态度,现如今自己被男人赶走,还是这态度,她想想就觉得生气,对男人发不了脾气,可对一个佣人还有何不能做的。
撂下一句狠话,骆西娅的心情才算舒畅,转身走出房子。
而那佣人依旧面无表情,似是天生不会笑,看着骆西娅离开,又转身回到自己工位上忙碌。
当男人从书房走出后,看到楼下已经没有了骆西娅的身影,便招呼还在干活的佣人将骆西娅住过的房间打扫干净,佣人听完吩咐,立刻前去,男人则优哉游哉的坐在餐桌前吃着点心喝着茶。
用过晚饭,男人看了眼时间,直径走向那间关着张芒的地下室。
进门的时候,刚好透过身后的光看见张芒再次昏迷,他走向前去,将张芒抱起,放在床上。
男人喜欢看着那些人被他折磨到痛不欲生的样子。
最近他在研究医学,闲来无事会看几眼相关的书籍,自然也会手痒到想要找个机会下手练习一下,迷晕张芒的迷药就是男人自己研究得来的,见成功后,男人甚至骄傲的对医生炫耀他的实力不容小觑,等再些时日,医生说不定就可下岗再择业了。
他的房间与张芒所在的房间阳台是相通的。
那日,张芒初醒,恰巧在阳台看到正在翻看医书的男人,他好心提醒,女人果真乖乖听话,他喜欢听话的女人。
再次将张芒关进的地下室的时候,男人先去书房寻了一物,那是条白唇竹叶青,更是他圈养在身边许久的孩子,如若这女人被咬上一口,到时是不是就能逮到机会来个解刨。
他早想在庄园内一旁的空地挖个深坑,像医学院里的福尔马林池,将那些来不及研究的肢体泡到里面,防止腐化。
青蛇顺着张芒的身体慢慢攀爬,最终盘踞在张芒的双膝。
“有趣”是男人看到此景的第一想法,毕竟,蛇是冷血动物,放着好好的猎物不狩,而是乖乖的像只猫的场景很少见。
男人提出了游戏,一周的时间,不吃不喝,还有一条毒蛇,他的时间多得很,他可以等。
一周后,当他打开门看到自家孩子依旧老老实实的待在张芒的腿上,他没有多想。
张芒一周没有进食喝水,不饿死也会渴死,再者,屋子里还有一条毒蛇。但显然他又错了,给张芒松绑的途中,他感到张芒身体微弱的起伏:居然没死。
男人的计划再次落空,将张芒放回床上,他无奈的望着张芒那张毫无血色的脸颊,看着那干净没有一丝血迹的脖颈,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