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一伏犯了同三伏一样的错误,说错话。
而且很明显,莘夏是在理解wei一伏说他健忘一事才不高兴的。不过这下倒也回到原位,本就是该一伏去意大利,之前也是因为三伏说错了话才将两人的位置互换了一下。
其实,一伏这些年跟着莘夏久了再突然离开,倒也是有些不舍,早前觉得出去是自由,但在意大利的那一年,他过的也并不如意,毕竟那里不完全是自己的地盘,随时有可能会小命丢失。
跟着莘夏呢,虽然不是十分自由,但命是可以百分百保住的。
只要莘夏无事,他便可以高枕无忧。
“好的,白先生。”
可谁让他嘴贱,偏偏挑这个时间这件事招惹莘夏。
“动身之前,给那几人打声招呼,明日我会去赌场,若是有事,让他们亲自找我,别来浪费这几张纸来提醒我要结婚生子或者找继承人这种事。”
“那我还是定后日的机票,明日陪您一起去赌场。”
虽说是在自家赌场,但一伏委实还会有些不放心莘夏一人前去见那些人,毕竟总有人是不怀好意,当中也是真有人想要莘夏的小命。
见莘夏没有拒绝,一伏弓了身子才转身离开书房。
窗外的雨已下了有一段时间,甚至是愈来愈大,莘夏再也无心继续理会书桌上的文件,他起身走到窗前,耳边清晰的传来雨水打在窗户上“沙沙”的声音。
院中的铁笼还在原处,没有莘夏的命令,没有人会轻易靠近那个冰冷的铁笼,这里的人也都知道,被关着的人正是因为伤害了曾经住在这里的张芒。
大家虽然嘴上不议论,但都看在心里,白先生将张芒囚禁在这里时虽然做过不少伤害过她的事,但有时待她也是极好,这个女人于白先生而言,是有特殊含义的。
莘夏从不是那种不近女色之人,或者说,她接触女人不过是大家你情我愿的解决生理上问题,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但不乏那些女人的心里是惦记莘夏。而这些年,他在男女□□上看轻许多,也或许是那些人不合他心意。
有些人与事物的发展总是来得突然,于是便有了遇到精神与心灵高度契合之人后的挣扎,当积怨在心中已久的欲望终于再次点燃,占有的曙光便距离的不再遥远。
莘夏决定等这场雨结束,再找关在笼中的李新华好好叙叙旧,先放他几日舒服的日子,毕竟这雨看样子还要下些时日。
第二日一早,一伏开车载着莘夏去了赌场,果不其然,那些人早已安耐不住性子,整齐的光临赌场。
可莘夏还不想过早的与那些人去周旋,他确实有些日子没来赌场,看着每张围座在牌桌的人们都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手心不自觉发痒,便随便找了一桌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