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捡起地上衣裙遮住身上的隐私部位。
莘夏用干净的手将胸前那片的经过挤压的衣褶整理了一番,活动了活动僵硬的脖颈,转头并面带微笑的对上屋内的几人。
“还不知我这门如此的不隔音,我在屋内都能听到外面嘈杂声。”
莘夏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模样,姣好的容颜,亲和的笑容,看似毫无威胁,实则内心确是如蛇蝎猛兽般凶残。
“你可看过我给你的东西?”
老人开门见山,率先说明此次前来的目的。
“这两日倒是清闲的很,打开瞧了瞧便丢了。”
“丢了就丢了,瞧过那便好,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不管你怎么玩,玩得多开,可至少要考虑接班的问题,就算不是你的孩子,培养一个也是可以的。”
莘夏先是去了水池将手洗净,才回到椅凳上,右手一点点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扳指。
扳指是莘夏父亲留给他的,也可以说是留给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权利与地位的象征。正如古代,多数是皇家子弟才配有的。
莘夏并没有回应老人的话,而是将目光落在自己刚刚把玩的正在穿衣的女人身上。
房间内一度安静了许久,莘夏才再次开口。
“萧明卿,四年前,你送了一个女人到我家,今儿个我也送你一个如何?”
站在老人身后的萧明卿与莘夏年岁相差无几,甚至还要比莘夏小上一两岁。
四年前,他带着骆西娅到莘夏家中,是没有打过任何招呼,直接去了他家,全程没有一句商量,临走前,才告知莘夏,这个女人是送给他的。
当时的莘夏并没有拒绝,将骆西娅留在家中,好生关照一番。
也是过了一年,萧明卿才从别人嘴中得知莘夏从未碰到过骆西娅,反而还将骆西娅又送给了别人。
如今,莘夏回赠一个女人,礼尚往来,倒是谁也不亏欠谁。
“白先生这份礼,萧某可是受不起,君子不夺人所爱。”
莘夏是当着众人的面调戏这个女人,现如今又提出要送给自己,萧明卿可是决不能接这烫手的山芋,这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他萧明卿捡莘夏玩过剩的。
“那莫叔叔呢,有没有兴趣?”
转头,莘夏又问向了坐在最前方的老人。
莘夏的话一出,坐在最前的老人面色无情,他一个老头子要一个晚辈的女人,这简直就是羞辱。
不过这世上也就莘夏有这胆量问他。
“我一个快入土的老人,要一个女娃作何?”
见两人接连拒绝,莘夏偏个脑袋,对同样坐在沙发上一身黑色西装,留有寸头坐的板正且从进屋后一直未开口说话,甚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詹刈问道。“你呢?”
“你知道,我对女人没兴趣,我喜欢男人。”
此话一出,原本距离詹刈很近的萧明卿向外挪了几寸,他们虽认识了多年,但詹刈此人多年在境外活动,只是最近才回了国,所以萧明卿根本不知他的喜好。
如今听闻詹刈喜欢的是男人,对男人一向有洁癖萧明卿自然要更加远离他几分。
“真是可惜,那既然没有人要的话,我杀了便好。”
说完,莘夏从抽屉里掏出一把枪,刚打开保险,还未瞄准,便被莫邱远拦下。
“这不是在境外,你若是杀了她,小心警察那边发现。”
“莫叔叔这意思是在担心我喽,可你不知道我在境内也是有不少人命在手上的吗?”
“那些人多是欠钱不还或是犯了什么大事,都好说,但这个女人可是你当着大堂那么多人的面带进来的。我是提醒你,最近世道也不太平,还是小心为好。”
莫邱远权衡利弊,虽没有要挑明带走女人,但还是心存一善,拦了下来。
莘夏摸了摸手上的枪,却一脸的苦恼的表情。
“可我这枪已上了膛,我若不对她开枪,那向你开吗?”
莘夏的语气愈发大胆,甚至带有一丝挑衅,径直将枪口对准莫邱远。
这话莫邱远实在接不下去,他原本是好意,但偏偏莘夏是不喜领情的主,肆意惯了多年,如今也是真没人能管的住。
不过也确实因为莘夏的做事风格,他们这群人在短短今年就能在多地站稳脚跟并能获得源源不断的财富,所以即便莫邱远作为叔辈,也是要在莘夏面前叫他一声白先生。
见众人不再开口说话,莘夏举起枪,对准女人的胸膛。
女人瘫坐在地上,看着莘夏抬起的枪口对准自己,呼吸也变得急促,身体本能的反应磕头求饶,却也因此躲过致命的一击。
莘夏看着侥幸躲过子弹的女人,扬起板正的嘴角。
“居然这么幸运,你倒是让我想起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