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之前是经侦组的,虽说是不久前刚刚调来重案组,但我曾在经侦组时就已经办过不少案件。”
后面的一句话是杨星也刻意加上去的,也不知是因为什么,他偏偏想多说两句,可能是联想的结果的令他很不满意,以此来泄愤。
莘夏听完,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明显,才不过说了两句,就急了,还真是不禁逗得孩子。
“怎么感觉,杨警官似乎对我似乎有很大的敌意?”
“白先生多虑了,你若是没有犯法,我又怎会对你充满敌意。”
看似两人平静的表面,实则早已暗流涌动。
莘夏喜欢在充满挑战的生活中度日,这样一瞧,杨星也倒也正对他胃口,可惜是个警察。
从警局离开后,莘夏坐在汽车的后座上,脸上的表情尤为的冷漠,连一直陪在他身边早已习惯莘夏习性的一伏此刻都想跳车逃离。
莘夏看着窗外一晃而过的树,心里在默默盘算些什么。
“明天上午九点,安排直升机直接来家里。另外,今天晚上把我在阎妄的产业里买进的股份全部卖掉。”
他的声音里感受不到往日的温柔与慵懒,多的是不满和冷漠。
“是。”
回家的路总要经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漆黑一片,这里就算白日里有个人误走入林中,都很难轻易走出,更别提在晚上。
车子的大灯将前方的路面照的犹如天亮,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从林中穿出,直直撞上车子的前盖,坐在驾驶位上的一伏及时反应,下车一探究竟。
只见车前的地上倒着一位衣衫被撕烂的女人,她的脸上与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不过看伤势程度应该不只是撞车造成的,更像是被□□。
一伏伸手放在女人的颈动脉查看她还有生命迹象,才回到车上同莘夏说明情况。
莘夏没有下车,也毫无心思去管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他刚要示意一伏将人就丢到路边不要理会,一伏便又察觉到四周若隐若现的动静。
即便是刚刚入夏的时节,夜里也是有些凉爽,不过这样的季节最好,身体不会感到燥热,还更觉得舒适。
车前撞倒在地的女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嘴中说出一声“救命!”便又陷入了昏迷。
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莘夏是从不懈插手,但是能在这个时间出现并在这里,绝非偶然。
莘夏还在思考着什么的同时,一伏用手拖着一个男人的脚靠近,他走到车旁,莘夏才探头看先一伏身后被打晕的男人,然后丢下一句话,又关上了车窗。
“放后备箱。”
两人是被同时关进车子的后备箱,至于留下他们做什么,大概也只有莘夏自己知道。
还有这个被打晕的男人,模样像是个大学生,是不是参与了□□与他莘夏就更没关系。
回到家后,莘夏将女人先暂时放在二楼的一间客房,而男人则被直接关进地下室。
他站在男人面前,看着男人双眼紧闭的模样,他从桌子上拿起一把落了灰,看样子尘封已久的手术刀,在手上摆弄一番后,用力刺向男人的大腿,鲜血在被刀子穿入皮肤的一瞬间,喷涌而出。
男人被一股钻心的疼痛感唤醒,他惊恐地望着眼前的莘夏,嘴中还痴痴的喊着“疼”。
疼是肯定的,而莘夏想要的就是他疼。
男人四周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可这个喝多了的男人和刚刚的女人又是什么关系。
“这里是津川市最边缘的地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莘夏用着温柔的语气质问起眼前的男人,男人显然被刚刚发生的一切吓破了胆,直接从裤腿处流出一股不明液体,渐渐浸湿衣料。
“我给你选择,告诉我,还是死?”
“我、我、我说,我说。”
男人在听到死的那一刻,顾不得被吓到失禁的□□,连忙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