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莘夏。
她从未在白日里回去过,沿途的风景也不曾观赏,去往那隐秘住所的路线更是不得而知。
“才几年没见,一点礼貌都没有。”
莘夏同张芒一样,对着窗外的风景,看似喃喃自语道。
只是车窗将车内的景象映射的十分清晰,就是不知道这二人看的是风景,还一旁的人。
“白先生这是记仇,还是说小气?”
对正常男人来说,说一个男人小气,比任何言语上的侮辱都要难听。
只是莘夏却不以为然,他丝毫不在乎张芒说些什么。
虽说接张芒回家是个意外,但他还是很期待这个意外能带给他什么新的花样。
“看来嘴上的本事倒是学会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李新华有没有好好教会你床上的功夫。”
莘夏若是不提,张芒怕是已经忘记那个□□侮辱她的男人。
法官判决下的那刻,她久违的漏出笑容,她却有不甘,就这么轻易让这个恶心的人死掉,就应当送到莘夏面前,好好折磨番才痛快。
那样的男人,生不如死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相比莘夏,第一次确实很痛,且痛不欲生。
“老师教的好,学生才能学的好。”
张芒不得不承认,莘夏是个好老师,她这些年的胆子算是被莘夏练出来了,还有毒舌,与程辰争辩时,更是丝毫不占下风。
“那老师有没有告诉你,做人要懂礼貌?”
莘夏说话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但也足够张芒听清。
张芒下意识的吞咽口水,透过车窗看到同样位置上莘夏的双目,好似莘夏饲养的那条毒蛇的双目,不禁令人打个寒战。
“可我之所以被警察带走,不是因为白先生嘛?丁子阳还有之前死的那人。”
张芒的话倒也不假,丁子阳一事,莘夏确实有意将张芒牵扯进去,但其目的并非如此,至于那个被张芒杀死的男人,暴露的才真是意外。
“伶牙俐齿,倒是聪明了不少。”
莘夏这一赞扬,多少是带有些宠溺在里面。
“看你表现不错的份上,等回去送你个礼物。”
张芒才不想从莘夏那收到什么礼物,她能想象到,以莘夏的脾气和秉性,好心放过自己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她没有去问莘夏口中所谓的礼物是什么,也不感兴趣。
唯一令人担忧的是,这一回,自己怕是真的再难离开。
即便张芒做好了一路的思想准备,到眼前,还是忍不住将心提到嗓子眼。
当车子驶入树林起,意味着基本快到家了,张芒将看向窗外的头转向前方,也不再直视车窗上映出的莘夏。
直到车子停稳,张芒才缓缓看相窗外。
暴雪将诺大的庄园淹没在这片深不见底的丛林里。
她打开车门,一阵寒意袭来,她忍不住再次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抬眼望去面前这座孤独的建筑。
直到一伏推着莘夏走到张芒身边。
从前住在这里时,张芒时常会站在外面,仰着天,对眼前某一事物发呆。
和当初离开时一样,园内没有多余的人,她早已分辨不出那片熟悉的菜地的位置是否还在,毕竟大雪早已将其覆盖。
不过这里倒是添了不少东西,即便暴雪也可以一目了然的阳光房,还有,在喷泉旁极为显眼的巨大铁笼。
张芒大概可以猜到,这八成是莘夏又想出的某个折磨人的新点子。
“几年不见,白先生的兴趣爱好倒是没变。”
玫瑰,一种令莘夏束手无策的植物,他一度怀疑过这里的土质有问题,也曾尝试过请专业人事来此,悉心照顾。
但问题是,旁人种的花含苞待放,而自己,却迟迟不见那一抹红。
好在,他多的是耐心,将那些人遣散,立誓仅靠个人的能力去照顾它们。
但提及兴趣爱好,莘夏更多的还是令旁人作呕的血腥味。
见张芒将视线落在铁笼处,莘夏倒尽上地主之谊,好心为起介绍。
“喏!去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张芒有些没搞明白,她偏过头看了眼莘夏,见莘夏正饶有兴致的盯着远处的铁笼。
张芒没有过多打听,半信半疑的朝铁笼方向走去,莘夏则跟在其身后。
张芒不懂莘夏这份礼的目的是什么,她甚至都没想过莘夏会真送他一些什么所谓的“礼物”,所以在听完礼物二字后,她并未感到多少欢喜,只觉得这是莘夏对自己刚刚在警局时的不满做出的回应。
地下室,毒蛇,刀,枪,她将一切坏的打算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走近,她才隐约察觉到铁笼中似是有一人。
再走近些,那人有些眼熟。
她的靠近,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