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何?”
“为何?等你坐上我这个位置 ,你就会知道为何。”
处渝虽不理解,也没有强问,父亲应该有他自己的考量。
“回去吧。”
“是。”
处渝行礼退下,想着自己该是去安慰一番才是,她问了这么多次都不成。想至此处心里很是佩服她这么多次的坚持,轻笑了声便往处鸩那里去了。
等处渝走渊之后,立与下侧的人开了口,“界主,何不适当的同意圣女的请求,同意圣女与除祟的队伍一起,这样既有人看着,又是一起行动,既满足圣女要求,又可以促进那东西的活性,两全其美,岂不正好?”
处肆眉头一促有些不赞同得说道:“万一又出了什么事呢?上一个她提前寻死在屋内,虽发现的及时,没让它跑了出来,不是次次都是这么好运的,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好,左长侍。”
“是。”
说完处肆拿着笔的手到底是顿了顿,不知想了些什么,下一刻便说道:“去吧,左长侍你挑些人,看着她些,应允她这次与处渝带队去处理废城上报来的那件事。”
“是。”左长侍领命告退,先告知了圣女处除祟之事,又去挑了些法术不错的人选随队,不日便出发了。
——
废城里发生的事,说来也奇怪,这件事情也不是大范围的发生,只是发生在废城的一座红玉坊,红玉坊说不上算大,却是废城数一数二的青楼,每天也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自是发生了这件事,惜命的人早已是不敢来了,也就是有些仗着自己有些法术的人,或是耐不住寂寞带来许多保护自己的人还敢往来,红玉坊里的鸨母瞧着这日渐衰退的生意,每天收上来这越来越少的银两发愁。
鸨母倒是请了些散修来,不想是招摇撞骗的居多,请了人来,过了一日说是邪祟已经去除,可又当自己做起生意,那东西又来了,或是真的请到有些本事的,见到是做的皮肉生意,不免得看轻她们,话里话外总是有些看不起,有些本领的人总是带着些傲气的。毕竟出事的是姑娘们的恩客,又是在床上的时候恩客们就毫无声息的没了气,没有呼救,脸上带着舒适的神情,虽说是舒适但在她看来更像是满足。
这事必须得尽快处理的为好,坊里有姑娘建议道她们可以向长生宫求助,鸨母听了叹息一声,“我也倒是也想过,就是没有门路啊,寄去的信没有些关系怎么送的进去,要不然也不会跟没头苍蝇一般到处找人了,哎。”
姑娘们听了心里也是哀伤许多,本就是在这座城里属于下等人,如今生意又是没有,以后可这么过活啊!
“你们说这个邪物啊,要人性命却只是要恩客的性命,我们这些个人的命它是一点也不要,难道邪物也看不起我们这些个人的命吗,谁也没有见过样子,倒真是奇了。”
说道此处姑娘们都是困惑,这么些天了,她们汗毛倒是也没掉一根。
寂静了许久,倒是有位姑娘出了声音,好似是想到了什么救命的法子,声音也带了些许急切,“我我我!我之前有位恩客,我记得他说过她认识长生宫的侍卫!他给我过一个能通信的东西,说是下次再来好提前让我空出来时间的。”说及此处,姑娘还是脸有些羞红。
鸨母听了面上一喜,嘴上还是有些很铁不成钢,“你怎么不早说,有这个路子,我早前花那些个冤枉钱做什么,快快快,你快与那位相公传信去,此番相助,他日必报,这份恩情我们记下了,快去快去!”
“诶诶诶。”
春鸟连忙应了声,忙跑回屋子里面与那位恩客传信告知,那位恩客收到消息后也不啰嗦,立即便表示与那位友人传信。如此,这也算把废城这件事情报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