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尸体、黑云遮蔽的月亮,还有灵识消散的白?,仑者山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勃勃。
青蘋飞奔到那湖心亭中,师父的白纱帐,被血染成了红色,一把带血的长刀向青蘋靠近,隔着带血的纱帐,血从刀尖上缓缓滑落,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青蘋捂住嘴巴,忍住不哭,不发出声音,可是那持刀之人依旧逼近,突然那人像是遇到了熟悉的人转身追去。
青蘋忍住背上,灯光透过带血的纱帐,照在青蘋的眼睛上,满是愤怒和恐惧,不满血色的眼睛像是着魔了一样,她想替师父报仇,但是面前这个不知名的可怕怪物,无比凶残,师兄师姐们都死在他的刀下,我这微弱的修为若要此时报仇,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能硬拼。
青蘋的师兄师姐虽平时嘲讽青蘋,但是师门有难的时候他们却毫不退缩,也都是仑者山的英雄,青蘋想趁着那持刀人背对着她的时候一刀杀了他为仑者山的众人报仇,此时手中出现一把刀,有了武器青蘋有了些底气,她挥刀快速像那人背后砍去,怎知那人很迅速的反应过来,转过头来,空手接住了青蘋的到;
青蘋看了一眼这眼前的仇人,长相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像,容貌可以和青华君媲美,眼眸中多了许多戾气,冰冷无情,可她没空去欣赏他的容颜,手继续用力去砍。
直接那人对着青蘋轻视的一笑:“小孩,没人教你,不能在背后偷袭人吗?看来你师父不是个合格的师父,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就跟着我吧!我教你世上最上乘的仙决”
其实他有句话没有说出口,这丫头的神情和一个故人相似,一个永远不可能再见的故人,一个让他痛苦,悔恨的人,也是他爱了一辈子的人。
此时,青华在远处,看着这场景,似乎也有些许的心痛,不知为何,苦痛的感觉从心中涌出,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何?但是有一件是他可以很确定,青蘋不能有事,于是他缓缓落在湖心小亭中,对着那人说“冷面阎王见者封喉的离桑君居然今天有这么多废话,看来你很看重这丫头,可惜你来玩了,她是你的师侄,怎可改投你的门下,离桑君仇已经报了,若无事就请离开吧,何必迁怒无辜之人,若是非要这丫头,问问我手里的叶子答应不”
青华拿着酒一饮而下,这是青蘋看到青华君喝酒最豪迈的一次,和温文尔雅的他判若两人,于是离桑于青华开始了上神直接的较量,刀与叶之间的较量,青蘋才知道,青华君的武器随处可取,树叶也可以是武器,柔弱的叶子竟然在离桑的刀刃上完好无损,可见平时不修炼法术的青华君不是不修而是已经修到了极致。
青蘋正看的出神,一只手从她身后锁住了她的脖子,听着说话是个女孩,妩媚温柔的声音说道:“哥哥既然喜欢,那翩然就替哥哥请回空桑阁,青华哥哥记得来找我喝酒哦,我最喜欢你的青花酒了,很久没喝了,想念的很”。
离翩然用锁魂藤将青蘋带到所谓的空桑阁,其实也是个湖心亭,只是湖中有艳丽奇特的花草,比仑者山更艳丽,青蘋心想这应该是离翩然种的吧,她那红妆还有那火红的衣衫,肌肤似雪,额间画的红色的火花,双耳坠着火红的红玉,高高的鼻梁,一双大大的眼睛,本应该是可爱美丽,却因眼神中有种不可捉摸儿有些阴森的感觉。
青华君被离桑的刀-夺命拦住,离桑和青华在仑者山上打了几百回合,硬是没分出个输赢。
离翩然说:“锁魂藤是我们这的独有的秘术,你灵力这么高,居然能让它开花,而丝毫没有损伤,如果一直这样锁着你,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好期待啊,哈哈哈哈,你先享受着,我去准备清华哥哥喜欢喝的酒,哈哈哈”;
青蘋听着离翩然的笑声渐渐远去,心想:“长得看着这么顺眼,怎么这笑声让人瘆得慌,这锁魂藤确实让人很不舒服,可是我必须赶紧想办法出去了,师父没了,仑者山需要我,我还没有完成师父的任务,每天画山,护着仑者山的生灵”;
想到仑者山必须每日绘灵维持,想必现在只剩半日的时间便会灰飞烟灭了,青蘋急了,急的想哭,此时一片绿叶接住了青蘋的眼泪,青蘋低头一看竟是这藤条,接着藤条慢慢松开了青蘋,变成了手环缠在青蘋的左腕上,而且不再吸食青蘋的灵力了,青蘋准备找时机逃出去。
青蘋心想:“不知道青华君现在如何了?那离桑君如此残忍,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更不会允许有人恢复仑者山,阻止他行事,我要赶紧找到青华君”。
趁着四下无人,青蘋用尽全力飞出空桑阁,回到了仑者山;
看着和离桑战到如今的青华君,依旧面不改色,离桑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有玄色的衣衫上的破口,不知道离桑在和青华君较什么劲?
只听青蘋喊到:“离桑君要的是我,与青华君无关,不如我们做个了断吧”
青蘋拿起了那只玉笔,白?师父一直不让它用法器,只能用普通的毛笔作画,今日关乎整座山上生灵的生死,青蘋准备用着玉笔赌一把,赌上自己的命,若能救便救了,若不能救,也要为仑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