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吧。”
徐少言取笑:“长凌兄,不会是醉了吧,平日你酒量可是好得很,今夜的酒可不烈噢。”
高西宏也接茬,大笑:“莫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可是沉醉在人家舞姬的水袖里了?”
萧屿咧嘴一笑,像是默认,“二位莫要打趣我了,我先下去更衣,待我回来再痛饮一番。”
萧屿走到宴会场外,场外的时七和尘起候着,尘起察觉到萧屿有事,便问道:“公子,怎么了?”
萧屿左右打量一番确认无人后,“去调查一下今晚领舞的舞姬,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有何不对吗?公子。”时七问道。
“上场跳穿蓝色长袖跳胡旋舞的女子,接近我时,我看到她手心的茧子,像是习武之人。不知意在何为,把人盯紧了。”
“是,公子,不过在猎场里应该不敢随意动手。”
“那要看动手对象是谁了。”萧屿眼神变得犀利。
“那我和时七这就去。”
待两人走后,萧屿又跌跌撞撞的走回场内,还要了水净手。
他步子不大稳,回了场内又与人继续把酒言欢。
沈轻喝了几口酒,又被篝火烤得热,只觉闷得慌便要出去透气,司马姜离欲要作陪,起身时被司马夫人唤了过去,沈轻只好一人出了帐外,帐外的冷风吹得人清醒,适才的闷热一晃而散。
夜莺在松林里鸣叫,篝火在风浪里晃荡,形成的光波在黑暗里犹如潮渊,沈轻逐渐远离席上的人潮,朝那暗中走去。越外头的帐篷没了光,也无锦衣卫和禁军把守。
沈轻没往那帐篷去,而是离得好些距离。
席间上空了几个坐席,萧屿也不见了。
歌舞换了一曲又一曲,众人仿佛还未从姬存的舞姿里回神,而那帐外一处的帐篷里,娇吟声越来越重,凌乱的舞衣散了一地,被褥里露出□□的宽背,玉腿袒露在外,那大掌沿着脚踝缓缓上移,一直到腰腹。那被压在身下的娇软一阵一阵起伏。
封景蘅拿了一串刚烤好的肉串,洒满了孜然油滋滋地冒着,他将那肉串呈给封显云,“父皇操劳国事,儿臣特意给父皇烤了肉串献给父皇,还请父皇替儿臣品鉴一二,瞧瞧儿臣这手艺有无见长。”
汪德远笑眯眯地就端了盘子,肉串递到封显云眼前,肉香扑鼻而来,他尝了一串还想两串,刚拿起时想了想对汪德远说:“这烤肉串还是景蘅烤的味道合朕口味,朕记得贵妃和太子都喜欢得很。”
封景蘅道:“儿臣这还有,待会烤好便送给母妃和太子一并尝尝。”
封显云点着头,朝太子的坐席看去,却未见人,询问道:“太子呢,他不是最爱这种热闹的场合?”
汪德远见状怕太子又闯了祸,正想找人问问,这会帐外锦衣卫指挥使叶诚杰进来与汪德远不知说了什么?
汪德远一惊,斟酌了须臾后附在封显云旁小声道:“陛下,教坊司那头闹起来了,有舞姬寻了短见,说……说……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强要了人的身子。”
封显云面上的笑容不见,朝那扶手重重拍了一掌,封景蘅急忙关切:“父皇因何事一时动怒,切勿气坏了身子。”
汪德远朝他使眼色,封景蘅这才收声。
“陛下,此事关乎皇家颜面,不便宣扬,三皇子处事谨慎,又懂得分寸,不如就让指挥使带三皇子一同前去,吩咐不许声张。今日大臣官眷都在,待查明此事再来定夺。”
封显云扶额思忖着,“也好,让辞安也一块去吧,查清楚后让他们来朕寝帐回话。”
汪德远同封景蘅和封九川传了话,叶诚杰便出了帐外。
封九川想着这秋猎场里不许纵淫的,太子顶风作案还闹出人命来,幸得此时未张扬,不若这参太子的奏折回到朝上得堆成山堆。
“三皇子,世子,这边请。”叶诚杰领着路。
三皇子问:“叶指挥使,以太子的身份想要一个女子何须用强?太子宠幸一朝荣宠,乃是福分。”
“三皇子所言极是,可这教坊司的女子又岂是一般庸俗之辈,大多是犯事官员的家眷被发落来的,碰上个有节气的,又怎甘任人羞辱,这性子烈的,死在教坊司里的也不少,何况……”叶诚杰顿了一顿,“何况……二位殿下还是去到瞧了再说吧。”
“太子眼下知道这事吗?”封九川问到重点。
叶诚杰带着又转了个弯,“太子殿下正在兴头,下官们也不敢去扰了兴致,只能安排了锦衣卫在那守着,不让旁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