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有本事您关我一辈子。”她的宝剑也被没收了。一日三餐只管有人送来,要什么有什么,总之就是不能出这个房门。
司马姜离被关了三天,每日都在想着法子怎么出去,硬来是不行的,那就只能服软了。
她也沉得住气,果然她在家乖乖的待了三天,司马良冀看她不闹才解了禁,等着他上朝晌午还没回来,估计是有军务耽搁了,司马姜离便背着剑偷摸的爬墙出府。
这几日雪停了,天空放晴,扶光穿过层叠的树枝,打在斑驳的青石板上。
萧屿下了朝没去校场,这几日放晴理应要去操练的,近日柳如是升了正四品都司,一起在幽州打仗时,他将觉着这人不错,心怀正直,是个君子,萧屿有意提拔他,把军务都暂时交由他接管,自己则在家逍遥自在的喝茶,冰钓,下棋,又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时七和尘起觉得近日自己公子笑容满面,春风得意,好说话的很。
就连绝影的吃食都比平日好了许多。
时七给萧屿倒了一杯玉叶长春,萧屿手指捏着茶杯,细品着,不吝啬的夸道:“好茶,好茶要配好水,还要有恰如其分的泡茶工艺,手艺有长进。”
时七有些受宠若惊,平日公子很少夸他泡的茶,说道:“公子心情佳,自然觉着什么都好。”
萧屿笑着接话:“也是啊。”
只见院门来了下人禀报道:“将军,有位称是司马府大小姐的人求见。”
没等萧屿说话,那穿着红衣,拎着长剑的女子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还口出着狂言:“不是求见,是来算账的。”
萧屿虽不明她此番是来找他干什么的,但也猜到了几分是为着何事,他不慌不忙,刮着茶杯上的沫,放在鼻尖细闻着说道:“我道是谁呢,司马大小姐啊,你方才说算账,可我不记得跟大小姐做过什么交易啊,又何谈算账一说。”
司马姜离抽出剑离他三尺不到的距离,剑锋直指质问他:“少废话,你为何要娶沈轻。”
时七和尘起两人挡在萧屿面前,犹如两把蓄势待发的弓箭,只待萧屿一声令下并禽住对面这个来意不善的人。
萧屿放下茶杯,摆了摆手道:“来者是客。”
两人才退了下去。
萧屿悠哉的倒了一杯茶放在一旁:“喝茶吗?刚泡的。”
“本小姐是来砍你的,不是来喝茶的。”
“她未嫁,我未娶,我为何不能?”萧屿质问的语气问着。
“你放浪形骸,目空一切,处事高调,我们轻儿是本本分分,循规蹈矩好人家的女儿,你不适合她。”
“你和她都不曾与我深交,对我也是略知一二,怎就知我不适合?”
姜离手中的剑往前指了指:“我们情同姐妹,形影不离,她的心思我比任何人都懂,我说你不适合她,配不上她,她应该嫁的人是能了解她处境,给的了她绝对安全感和忠诚的人,不是你这种朝三暮四,混在花街柳巷的浪荡子。还请萧将军与圣上说明,这个婚事是你一时兴起,求圣上收回成命。”
形影不离,朝三暮四,配不上,娶不得,他听着这些字眼,目光逐渐阴冷,少顷,又挑着眉,嘴角勾起,脸上带着难以琢磨的笑意:“这话是你说的,若是她自己不愿意嫁,让她来我跟前说,我萧长凌也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主。”
司马姜离意味深长,接近讽刺的语气道:“哼,我说了,你不了解她的处境,如今是圣上指婚,她深明大义,识得大体,她就算是有再多不情愿,也不会说一个字,只要她表现出不快,那就是抗旨不遵,你知道后果吧?”
“轻则影响父兄仕途前程,贬回老家,重则抄家问斩,株连九族。”
“我既从千万人中选了她,如你所说,是圣上赐的婚,我再不济,也不会对她不好。你可以放心了?”
姜离半点不让:“放心不了半点。”
萧长凌些许挑衅道:“我说大小姐,你把她说的这般好,只恨自己是个女子,娶不了她吧?”
姜离也不避讳,大方承认:“是又如何,我若生的男子,如今轻儿早已是我司马府的少夫人,怎么也轮不到你。”
萧屿得意显摆的口吻说:“是了,祁都的人没眼光,才叫我捡了个漏,难得大小姐与我萧某眼光一致,这么好的女子被我萧长凌抢着了,我如今夜夜做梦都能乐醒,你让我去圣上跟前说取消这婚事,你觉着呢?”
他说着站起身,不经意的拿起桌上的重影剑,剑鞘拔了又插回,剑神与剑鞘来回摩擦发出刺耳声音,他眼神阴翳,说着:“纵是千千晚星,不敌灼灼月光。不妨跟你说,即便圣上不赐婚,沈轻也只能是我的,谁都娶不走她。”
他忽的拔出重影剑,也将剑锋指着她:“不论你与她什么关系,是姐妹情深也好,还是其他情意也罢,想从我手底下把人抢回去,就得有抢回去的本事和能耐。”
“今日你在我府上与我比一场,你要是赢了,明日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