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妥帖。
他惯是会诓人的。
昨夜明明说是最后一次,可最后一次之后还有最后一次,沈轻被压在榻上没了力气,求饶着:“将军不是,不是说最后一次了,怎么……”
坏胚贴着耳,喘息声沉重:“那是萧长凌的最后一次,不是萧屿的。”
如今想来她屡次外出碰见萧屿都不是偶然,惊蛰就是他放在身边的眼睛。
而她什么都不知道,是以那些在沈府与她说的话是真心还是演戏,更无从得知。
那勺子在碗里搅了许久,粥凉了,萧屿等着她说话。良久她才说:“既是将军放在我这的,那便听将军的。”
萧屿听着不对劲,什么叫放在她那里的?
总觉得她心里有气:“此事瞒了你,是我不对,那时我急着去幽州,你在上元节又遇到那样的事,我当真是担心回来后你若出着什么事,心里不放心这才让惊蛰去的。这事本想成亲后寻机会与你说明,不料还未来得及说,你就知道了。”
“嗯,我明白。”沈轻面无表情应着,她没再碰桌上的膳食,抿了一口茶,擦净嘴起身说,“我用完了,将军慢用。”
萧屿起身跟上去,听雪堂通门里绝影沿着廊下奔来,它是朝着萧屿去的,沈轻没见过这狼,被这突如其来的凶兽吓得连连后退,因着昨夜的事本就无力的腿跟着发软,萧屿抵着她后背,朝绝影做了个手势,绝影乖乖坐下。
“轻儿别怕,这是我养的狼,叫绝影。”萧屿换了姿势给沈轻护在身后,她还没从惊蛰的事里缓出来,又遇到这么头狼,起床那时的好心情瞬间消散。
沈轻被萧屿挡着严实,从他肩膀探出头,打量着地上的绝影,萧屿向前走了一步,对着狼说:“这是你以后的女主子,往后你的吃食零嘴都得归她管。”
绝影仿若听得懂,它起身往前凑过去闻了闻,那是沈轻的味道,沈轻没敢动,她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狼,而这匹狼看着精壮无比,发起狠来能撕碎几个成人。
沈轻鼓起勇气抬手要去摸,绝影很是听话低下头任凭沈轻抚摸着自己脑袋。
这两就算是认识了,萧屿松了口气,沈轻更是府低身子蹲着,定定的打量绝影,好一会又抬头看看萧屿,这狼适才跑出来时明明像极了草原上的猎手,在它主人面前瞬间变得乖顺如家犬,想必萧屿没少费心思。
“绝影?”沈轻呢喃着,“它养在哪里?”
萧屿跟着俯身下去,左臂揽着人:“本来跟着我在听雪堂的,这几日让它去了尘起他们院里,怕吓着你。”
萧屿看着沈轻只能看到侧脸,那弯起的眼角告诉他,她喜欢绝影。
“以后就养在我们院子里吧。”
“好,依你。”萧屿这才松口气,绝影的事解决了,沈轻是心思细腻之人,惊蛰的事沈轻没再要提的意思,萧屿也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