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情欲,好似在梁庭远那没有受够,亦或是想让叶诚杰也如梁庭远那般臣服在她裙下,她仰头要去亲他,叶诚杰俯身回应,将人抱起做在窗台上,正当激烈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刚退了一半衣裳的叶诚杰有些不耐。
“何事?”
“主子,梁……梁大人房里的小子,跑……跑了一个。”
“什么?”叶诚杰适才的欲望骤然消退,穿回衣裳就出去了。
梁仲朗这边已醒了一半,他着人送了梁仲朗回城,梁仲朗走时只让叶诚杰处理好逃走的男童,特意提醒他,不然谁也别想好过。
叶诚杰坐在屋内,小个子男童跪地等着审问。
叶诚杰俯身,压着怒火问:“丹青,我问你,青竹呢?”
小个子就是丹青,他颤颤巍巍地答话:“大人,我……我不知,我实在、实在太困了,那位大人把我们……”丹青有些难以启齿,“我醒来之后,才知道此事。”
叶诚杰耐心快要被消磨完,仍在努力克制自己,歪着头继续问:“那他平时可有与你说过此事,就是他要逃走的事。”
丹青回话:“回大人,不……不曾,管教的大人不让我们私底下说话。”
这倒是真的,见问不出什么,叶诚杰恼羞成怒,推散了桌上的茶具,茶具碎片溅起,擦破丹青的小腿,痛感袭来,他却不敢作声,只能忍受。
叶诚杰摆手示意,“带下去再好好审问,我不信问不出蛛丝马迹,怎么审我管不着,人不死就行。”
“再带人在宅内的每个角落都搜上十遍,后山,湖底,城里城外都暗中让人去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你们提头来见。”
众人齐声回应:“是。”
忙了一夜未歇,才想起梁庭远还在,便又着人悄悄送回了府,免得此事让他知晓生了别的嫌疑。
早朝散去各位官员各司其位,封九川和萧屿一同从崇明殿出来下着台阶,前些翰林院学士的策论递到了封九川跟前,让他一起审评,朝上萧屿因守备军之事被御史参了,皇上斥责几句并无责罚,让他回家自省,往后多加看管。
封九川本想趁着这会时间安慰他几句,可他倒好,跟个无事人一样,悠哉的很,心情也不错。
只是这好心情很快就要烟消云散了。
下了台阶,萧屿正看见叶诚杰在与其他官员话别,萧屿心里打着主意,唇角扯出弧度,浑身上下透着些痞气。
他压了声音跟封九川道:“站远点,待会别管发生什么,你都别管。”
封九川有些愕然,一时半刻没懂他话里意思,倒是听话,离得几丈远。
叶诚杰瞧见萧屿往自己这边来,自知是为着朝堂上陛下斥责一事,也没躲着他,客气道:“萧将军早啊,这又是回府抱佳人了?”
萧屿刚走上前,灵敏的嗅觉就闻出他身上若有若有地散发着一种特殊香味,萧屿做了掩鼻手势:“指挥使大人好雅致,熏的香怪浓的。”
叶诚杰只以为他又要拿调侃他的喜好,又碍着有正事要做,不想与萧屿周旋,只说:“比不得将军,这会子不回家思过,还有时间来编排我。”
“叶指挥使好手段,让我在朝堂上丢了脸面,还受了斥责,我自然心里有气,不舒坦,你说我该找谁呢?”萧屿手指攥着朝服腰间的束带。
“将军管辖不当,才让属下僭越违纪,军有军纪,国有国法,既是你的过,何必撒在我身上,况且,我劝将军最好收着点,以免再被参个骄纵,恣意妄为之罪。”叶诚杰不甘示弱。
萧屿也句句紧逼,边说,边摘了官帽,“拖你的福啊,叶指挥使,这气我本是要忍下来的,但我萧长凌也不是任人摆布的种,我得讨回来啊。”
手里的官帽放在一旁石柱上,叶诚杰还不知道他是怎么个讨法,还想开口,却被刚转回来的萧屿挥过来的拳头重重击在脸上,嘴里骤然溢出鲜血,他难受地啐了一口血,有些猝不及防,舌尖顶着齿绕了一圈,这血气激起了他的怒意,萧屿更甚,犹如一只被激怒的猛兽,再次进攻,远处的封九川本想上前阻止,又想起萧屿的提醒,只能假意在一旁劝着,口苦婆心,也不拉架。
叶诚杰抬起手臂挡下萧屿挥过来的拳头,下一瞬,萧屿抬起长腿狠狠地往他腹部踹去一脚,叶诚杰忍痛捂着腹部,在地上滚了一圈,萧屿占尽上风,路过的官员见状便要过来拉架,封九川见势,只能上前阻止,作势就要拉开萧屿,却被萧屿手肘推开,他顺势朝一边的官员身上倒去,官员被他扯着没法上前阻止,只得苦口婆心让他们不要再打了。
“这这这,成何体统啊。”
萧屿旁若无人地再拎起地上的人,动作放慢了些,有意让他有还手之机,叶诚杰也抓住机会,抡起拳头往萧屿嘴角重击,两人再次分开。
萧屿就只让他这一次,他只出了三分力,若是全力单臂就能把叶诚杰整个人举起来,等受了叶诚杰一拳后,笑得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