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做点小生意。”
宁岳如实的说道。
不管在什么时代,能挣钱才是真本事。
宁岳凭着自己的双手挣钱,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汉看着牛车上的东西,随手拿起一块香皂一闻,顿时哈哈一笑。
“这都是啥?闻着怪香的!
宁大公子什么时候喜欢上这女人家的东西了!
还是觉得自己细皮嫩肉的,终于肯结交那些贵族了?”
大汉这话说得恶心,宁美淑年龄小不懂什么意思,但王叔什么都懂。
锦山城里有一群有钱人专门喜欢年龄小的男孩子。
尤其是那种白白净净的,身体瘦弱的。
有些穷苦人家的孩子为了一大家子人能吃上饭,还会专门打扮好自己上门推销自己。
一顿折磨后,能换来不少银子,够一大家子人用上很久。
可身体也就不好了,下一次再去,价格就会被压得很低。
最后成为他们手中的玩物,直到死亡……
这样的事整个锦山的人都知道!
宁岳之前欠了不少钱,人又文弱白静,突然还了钱,又很长时间不见人影,难怪会被人想歪了。
王叔听着大汉的调侃,脸已经黑得不行了。
但宁岳却没有一点动作,就坐在那听这人口出狂言。
很快,他们的牛车前就聚集了一群人。
有旁边做买卖的,也有围观的群众。
一时间,他们的摊子成为了集市的焦点。
“我凭双手挣钱还债,这就是我的劳动成果。
香皂、洗衣粉。
这些都是我在家里研究了很久的成果,你看我满身飘香,其实根本没用香粉,都是用我自己做的洗衣粉洗衣,香皂洗手、洗脸。”
宁岳特意用了很大的声音说这些话,目的就是宣传自己的产品。
本来他是想在人群中找几个妇人来免费试用做宣传的,谁知道自己还没开口,就有人送上人流量。
不用白不用!
果然,宁岳的话音一落,那些人的目光马上从他们的身上转到了石板上的洗衣粉和香皂上。
王叔觉得自己一直没能帮上忙有些内疚,看见有个少妇模样的女人伸手拿起一块香皂放下鼻子下,他赶紧就开始了推销。
“这位姐姐好眼光!这块香皂在李先生的私塾里卖得可好了!
香皂都没晾好,学堂里的人都抢着买。”
几个县里,李先生的私塾可算是赫赫有名!
李先生是二十几年前的探花,可他不想做官,一心传道授业解惑。
拿到了朝廷赏银以后就荣归故里,做起了教书先生。
而且只收天赋好的孩子,可以说现在在朝为官的人,从锦山附近出去的,都是他的学生。
每年的几个大节里,排队送礼的马车都能赌上半天。
“真的吗?李先生的学生们都用?”
少妇一下来了兴趣,能用上私塾里人用的东西,沾沾喜气也是好的。
“我哪敢骗人啊!不信私塾下学的时候姐姐去看看,是不是每个学生都全身飘香!
尤其是李先生的妹妹,用了几次下来,皮肤都白了!”
王叔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其实他根本没见过李先生的妹妹。
只是王婶这十几天早晚用香皂洗脸,白了不不说,香的晚上他都舍不得放手了!
人都是爱美的,一听见皮肤白了,立刻就买走了十块。
反正五文钱两块,对她来说根本不贵。
王叔见少妇如此大方,学着宁岳的样子,又送了少妇一块香皂,热络地招呼着她下回赶集的时候带自己的小姐妹一起光顾。
见到王叔上手那么快,宁岳也笑了起来,王叔可真是个做生意的好苗子!
有了第一庄生意,他们的牛车马上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有钱的都买了好几块香皂,没钱的也跟着凑个热闹。
要钱的大汉被热情的顾客们挤到了一边,硕大的身体,脚下就踩着一块小砖,差点还被人推倒了。
等他们的摊子被扫空以后,大汉才看着正在数钱的三个人,口水都留下来了。
他天天在外面四处要账,到了月底也就是给他二十文到三十文的工钱。
有时候要不到账,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
宁岳就往这一杵,动动嘴皮子就挣了那么多钱!
看起来都快六百文了!
换成银子的话,在城里都能算上有钱人了!
“王叔,咱们老规矩,帮我换成银子,多的部分就是今天的车钱。”
宁岳把钱往王叔跟前一推,拿了两文钱给旁边兴奋到喘着粗气的宁美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