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都是一个村的,你这是干嘛?”
宁岳从没想过宁渊居然会把他护在身后,可宁岳也不是吃素的主。
即使刚才宁渊没有出现,他依旧能把面前的一群人说得哑口无言。
宁渊皱着眉头瞅了一眼宁岳,忽然就坦然地笑了。
“各位,既然你们让我交出挣钱的方法,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大家一听见宁岳的话,眼神立刻变得贪婪起来。
人就是这样,只能看见别人挣钱的时候,没看过他们辛苦的样子。
三个人每天天不亮就要去布置陷阱,做香皂的时候更是手都磨出了茧子。
可他们的眼里只有白花花的银子。
“我在外面卖香皂都是两文钱一块,我也不让你们制作,一文钱一块卖给你们,你们拿着成品去卖,卖多少钱都是你们的。”
本来还在高兴的村民,一听这话立刻变了脸色。
“你什么意思!我们花钱买!然后再去卖?卖不出去怎么办?岂不是砸在手里了!”
带头找茬的人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这不是等于宁岳挣了他们的钱吗!
本来一个月也就能挣到几文钱,宁岳还敢让他们花钱买走香皂再卖!
心太黑了!
“你卖不出去的东西卖给我们,自己赚一笔钱,还说教我们赚钱!你这算盘打得还真响!”
面对如此的指责,宁岳哑然一笑。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他以为宁渊和宁美淑从小在宁家村长大,对这里应该有很深的感情。
所以对这些村民们也算客气。
即使上次被污蔑也没有很生气。
这一次他们再次找上门来,宁岳也不是完全不想帮忙。
做香皂或洗衣粉的成本不高,只是香皂的阴干过程要好几天,有些费时。
研磨那些花瓣、草药时间又长,他都觉得无趣乏味,何况这群人呢?
宁岳想着自己做好成品让他们去销售,卖得多挣得多。
可惜这群人根本不理解宁岳的意思。
其实仔细算下来,卖给村里人好几块香皂,他才能挣一文钱,真不如自己拉到集市上去卖。
“既然你们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就是告诉你们香皂如何制作了,你们就会按照我说的做了吗?
原料不要钱吗?猪胰、草药,每一样都要去县里买,跑腿的钱谁出呢?大批量制作需要很多原料,谁去采购呢?”
一大堆问题被宁岳一股脑的砸了出来,砸得对方头晕眼花,竟没有一个人接话。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原料也要钱!
又不是家里种菜养鸡,菜种子可以继续播种,鸡蛋可以孵出小鸡。
他们就是故意来讹宁岳罢了。
谁让他爹活着的时候乐善好施,如今儿子又有钱了,自然要延续他爹的传统,继续出钱养着他们。
要知道宁老爷死后这几年里,一家过得比一家苦。
以前没钱了就找个借口去他家要钱花花,现在自己要出力才能挣钱,这才知道生活的辛苦。
“不如这样,宁家大小子,你还是自己做这些东西,自己卖,卖完以后的钱按人头分给大家就是了!
这样大家也不用买原料,也不用出去卖东西,一举二得多好啊!”
族长又说话了,只是这话说得让人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他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居然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
宁岳都气得无语了!
倒是宁渊跳了出来,都快骂娘了。
“族长的意思就是我们自产自销,然后把挣的钱分给你们?
刚才还说我们如意算盘打得响,你们这算盘打得都要擦出火花来了吧?
不出钱、不出力,想坐享其成,明明可以抢,还要给自己寻个由头?
你这个脸皮还真是比城墙都厚!”
年过五旬的族长被宁渊这个十岁的孩童羞辱,气得一颤一颤的。
他指着宁渊,上气不接下气地颤抖着。
“你……你!我们好心给你们房子住!还给你们机会再次融入宁家村!
你们居然这么不识好歹!真是气煞我也!”
周围的人赶紧上前扶着族长,拍着他的胸口给他顺着气。
宁岳、宁渊和宁美淑三个人站成一个三角形,就这样和半个村子的人对视着。
半天,宁渊才开口道。
“我不是我爹,想从我们这里要钱,门都没有!愿意我大哥的提议就跟着干!不愿意就赶紧从我家滚!”
到底宁渊还小,这话只震慑了他们一时,大家眼神交流了一番,马上拿出来强硬的态度。
“你们今天就两条路走!要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