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一下,宁家祖上可能有大厨的基因,要不小小年纪的宁美淑怎么会那么会做饭。
私塾的学生们也很有礼貌,吃饭的时候斯文无声,吃完饭后还会把碗筷收拾好,桌子擦干净。
一群孩子又讨论了一会李先生布置的作业。
直到酉时六刻,天都完全黑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而在此期间,宁岳也把李先生的作业听了个大概。
李先生探花出身,但和那些动不动就洋洋洒洒写几千字感慨的文人不同。
他更注重学生的身心发育,思想先进,作业几乎都是以宏观的思维评史论政。
也不怪他无法适应朝堂的生活,若真是在朝为官,估计早已丢了性命。
休息了片刻,三个人在就院子里打起了太极。
楼上的林汤听见他们三个的动静几天了,也悄悄地观察过他们这奇怪的拳法。
作为习武之人,他看出这太极动作虽慢,但每个招式又可攻可守。
不过除了宁岳,宁渊和宁美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一直以来都忽略了宁岳,本以为他就是个家道中落的败家子。
可是每天他吃饭的时候却发觉宁岳的刀工非常了得,走路的架势也像受过严格的训练一样。
下午做饭的时候他试探了宁岳几次都没问题,他也就只能相信宁岳的说辞,小时候家里有钱,就花钱请高人教他习武。
武功最好是三岁开始练,宁岳大了他们不少,宁家过去又有钱,他有童子功功底,自然要强很多。
半个时辰后,三个人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宁渊也点上油灯,开始尝试把护手霜里的甘油换成猪油。
如今天气干冷,他的手脚都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