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最尊贵的位置,他居然不动心!真是和他那个父亲一样无用!”
老者面色愠怒,一掌拍在桌上,把桌上的东西震得乱颤。
“那孩子性情和弟弟一样,长得和弟妹也很像。”
阮宸长公主试图帮宁岳说点好话,但没想到却激怒了面前的人。
老者把手中滚烫的茶水泼了阮宸长公主一身。
感受着身体上刺人的热意,阮宸长公主微微皱眉,却只能隐忍不发。
默默地承受下来。
“你在帮你那个侄子说话嘛!”
老者忽然起身,一只手捏住阮宸长公主的脸颊,让她被迫抬头与他对视。
“淳于浩权那个蠢货这几日都收获了人心,你到底在做什么!”
老者话语中满是不满。
阮宸长公主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狼狈,她拍打着老者的手背,希望他能够放开自己。
“哈哈哈!”
老者又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老夫也是傻了,你一个妇人!如何明白男人对权利的渴望!
长公主有何用!依旧登不上至高之位!当真无用!”
说完话,老者松开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
阮宸长公主刚松了一口气,看见那白瓷明,目光又变得恐惧起来。
老者把白瓷瓶放到长公主的面前,白瓷瓶上栩栩如生的显眼花朵。
就像她如花的生命一样。
“不要!”
长公主突然惊叫起来,脸色苍白地挣扎着往后退。
“不要!别让我再吃那个药了……
求求你……”
可她已经说得太晚了。
老者已经拔开塞子,将白瓷瓶倾倒过来。
狭小的瓶口滚出来一颗黑的药丸。
药丸散发着浓重的药味立刻飘满整个书房。
阮宸长公主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滑落,拼命抗拒。
“不……不要……”
可无论阮宸长公主如何反抗,老者就像看不到、听不到一样,硬撬开她的嘴巴,将药丸塞进她喉咙的深处。
阮宸长公主瞪大眼睛,惊恐至极。
想要把药丸吐出来,可是那药丸早已融化在她的口腔里,与肉体混成一团。
书房的门打开又被关上。
阮宸长公主如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虚浮地坐在地上,许久才擦干泪痕走出书房。
“追风!”
……
渭南城。
不到寅时,赤阳就掀开了每个人的被窝。
宁岳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听见旁边的声音。
他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打开门。
“你们怎么了,天都没亮呢,干嘛去?”
宁岳的样子像失去了记忆,完全不知道他们起那么早要去做什么。
赤阳从队伍的最前面走了回来。
给宁岳半跪下。
“世子,属下带他们晨练,不是您说让我们每日围着渭南城跑上两圈吗?”
……
赤阳那么一说,宁岳似乎想起来了这件事。
但那只是想让赤阳不训斥他们的理由。
让他们出去是真的,但跑两圈有点要命!
渭南城往北就是雁门关,没有一个县和镇,所以特别大。
两圈跑下来,估计能三个时辰。
是人类能做到的吗?
“那个……”
正要开口求情,赤阳就带着大家一脸视死如归地跑了出去。
“早点回来……”
看着他们渐远的身影,宁岳只能把话咽到肚子里。
又回床上躺了一会,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反正闲来无事,宁岳也挑了一样趁手的武器,在阁楼里练起功夫来。
在末世的时候,他把那些有异能的人招式学了个遍,加上自己的琢磨,才练出一套自己的功夫。
这套功夫无论是核心能力还是攻击力都属于极品。
只可惜他到了古代也没有机会学习内功,不然他也能学会飞檐走壁了。
不到辰时,帮忙的妇女们就已经到后厨备菜了。
这段时间冬竹竿也跟他学得不错,很多时间都是他研究新菜,竹竿掌勺。
只要他看着,时刻提醒就差不多了。
除非是一些嘴很叼的顾客,不然他也就是个闲人。
很多人还是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只觉得他是哪个大人家的公子哥,来渭南体验生活的。
快中午了,大厅里里里外外都要坐满了,赤阳才带着他们回来。
暗卫出身的那几个还好,就是苦了冬瓜、竹竿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