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汤旻心里一咯噔,他连忙道:“若是府衙和县衙赶来,那我们日后受到的限制就有些大了。”
“老子现在告诉你,这个镇长你干不了,我来干!”
“这群流配的家伙整日不老实,依我看还是得让朝廷派驻县衙和府衙才行!”
“我我我……我没有……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叛乱啊……”
张纯的思路很清晰,在他得知东洲三国都主要聚集在南边热带雨林之中时,他便立马想到了用粮食来控制这些国家的想法。
“金银矿坑三十七处,每年产出黄金三万余两,白银十五万余两,还是以黄金偏多。”
人言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哪怕是在这北洲宣慰司也是如此。
在他们走后,石亨立马抓住了黄经的衣领:
“是!”听到这话,汤旻只能作揖应下,同时退出了正厅。
在派人交代了石亨他们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宅子。
他的宅子占地近十亩,内里有仓库和暗室。
得知他要被调回大明,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了自己书房的暗室。
当他把暗室之中的火把点亮,这里面储存的是整整三箱质地粗糙的金条。
“居然要走了……”
拿起一根拇指大小的金条,汤旻有些恋恋不舍。
这里有几千根拇指大小的金条,总价值近万两。
这还是因为张纯来的太快,汤旻没办法弄更多金条的数量。
如果张纯没来北洲宣慰司,那两年时间里,汤旻最少能积攒数万两黄金。
只可惜,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积攒钱财了,只希望这近万两黄金能帮他疏通疏通关系吧。
即便拿不回自家的公爵,起码也得拿个伯爵和侯爵才行。
如此想着,汤旻也合上了箱子,将所有火把熄灭后走出了暗室。
时间流逝,两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
北洲城码头迎来了换防的一卫兵马,而被换防的兵马则是兴高采烈的带着他们在北洲的妻女儿子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他们乘坐船队分批返回大明,但在此之前他们还得前往东洲宣慰司。
从国内调来的另一卫兵马带着他们开始南下,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他们便抵达了东洲宣慰司的范围。
他们在东洲城换防一批兵卒,又接着南下西门港进行换防。
来到西门港时已经是腊月中旬,这是汤旻第一次来到西门港,而西门港的繁华却并不比北洲城和东洲城差。
隔着老远,他们就看到了整体用混凝土修建的西门港。
那足够容纳数十艘大马船的港口很轻松便容纳了他们,码头上的水泥路和远处一栋栋的砖木结构房屋引人注目。
当然,比较这些,更引人瞩目的还是码头上那一车车的箱子。
“北洲宣慰司同知汤旻,参见蒋宣慰使。”
汤旻下船与蒋贵作揖行礼,蒋贵见状也不卑不亢的行礼道:“这里是东洲宣慰司今年产出的黄金白银与铜锭,这是账目……”
汤旻接过文册,简单翻阅便忍不住的咋舌起来。
【黄金二十六万四千二百三十七两五分,白银四百二十二万五千一百七十二两五钱六分,铜锭二百四十六万五千三百七十二斤】
汤旻稍微一算,这些金银价格基本接近七百万贯,算上自己船上的金银,那差不多超过了七百五十万贯。
“既然如此,那么就换防吧,至于检查就没有必要了。”
汤旻不想耽搁太久,蒋贵也同样,所以在听到汤旻这么说后,蒋贵立马挥手示意下面的人搬运金银。
忙碌了大约两个时辰后,所有的金银铜锭都已经上船,不过由于天色已经晚了,所以汤旻决定第二天才出发。
翌日一早,在蒋贵的注视下,汤旻带着数十艘装载金银铜锭的大马船驶向了大明。
“呼……”
眼看他们消失,蒋贵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
他往家中走去,不多时便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不过他没有去休息,而是来到了一处仓库。
在这所由混凝土浇筑,厚达七尺的仓库里,几箱黄金正安然无恙的摆放在地上。
望着它们,蒋贵的心情十分忐忑。
他也曾坚定过想法,可是……
蒋贵的手放到了一个箱子,将箱子打开后,拿出了好几根金灿灿的金条。
他所铸的金条比汤旻的更重,箱子也大上了好几倍。
这样一箱黄金便不下万两,而这里的黄金便不下五万两。
尽管相比较王任,他这三年的积攒根本不算什么,但对于从未贪污过的他来说,这笔钱在他手中令他很是煎熬。
不知带着何种情绪,他将仓库的门关闭并上锁。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