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服务员引着林谨聿和沈榕走向房间。
距离短短的一段路上,两人为了床的归属问题开启嘴炮。
林谨聿:“按理说,那床,晚上得归我吧?”
“凭什么?”沈榕不服。
“我选的酒店,我拍板住下的,当然要归我。”林谨聿振振有词。
“要不是你挣命要跟我来看戏,就我一个人,床理所当然就是我一个人的。”沈榕强词夺理。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陪你,我能困在这儿?完全就是吃了你的挂落!作为赔偿,你也需要把床让给我。”
“别往我身上扣锅!我是拿刀架你脖子上了,还是用肉包子诱惑你了?肉包子……啊、啊……”沈榕做了“扔”的动作,示意林谨聿,自己说的是“肉包子打狗”。
“滚蛋!”林谨聿笑骂。
沈榕:“本来就是。没有证据的推论,庭上不予以采信。”
在两人你来我往的过程中,服务员在前面一直面无表情。
三人终于来到房门口,服务员用房卡打开门,又插进去电口。
“先生女士,晚安。”服务员依然保持了一贯的便无表情,把房门给两人关上。
在房门阖上的一瞬间,沈榕和林谨聿对看一眼。然后,沈榕在林谨聿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并且抓着床垫的边缘就不撒手。
林谨聿先是一愣,随即就被沈榕的行为气乐了,“你给我起来!”
沈榕:“不!”
林谨聿:“起不起来?”
“就不!”沈榕耍赖。
“再不起来,我可要剥你的衣衫,羞臊你的面皮。”
沈榕死猪不怕开水烫,“但凭于你!”
林谨聿被沈榕的耍赖行为逗笑了,绕到床的另一边,来到沈榕面前,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呵,沈榕,你个没羞没臊的,为了睡个床,至于吗?”
沈榕抬头白了林谨聿一眼,“至于!”
林谨聿无语,“行了,赶紧起来洗漱去,我还真能跟你抢是怎么的?”
“我相信,在我面前,你的节操是碎在地板上,想扫都扫不起来的。”
林谨聿实在没办法,只能动手,想把沈榕架起来,“赶紧的,别耍赖。”
林谨聿想要将沈榕拉起来,沈榕拼命抵抗。
两人你来我往中,更多了几分玩闹的性质。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劈下,房中瞬间一片漆黑,未几,墙上的应急灯亮起。
期间,正好赶上沈榕一把把林谨聿按在床上,她压在上面居高临下的俯视林谨聿。
荧荧的绿光中,两人四目相对。
沈榕:“怎么突然就拉灯了?”
林谨聿:“估计是刚才那个雷,把电路劈坏了吧。”
“劈得可真是够准的!”沈榕突然俯下身,不怀好意的看向林谨聿,“你说,这是谁~干了天理不容的勾当啊?”
林谨聿趁着沈榕俯身松劲儿的空档,一下将她掀翻在床上。换成自己压住沈榕服饰她。“怎么着,你还想去收了他?”
“可惜了,我道行不够。”沈榕面露遗憾。
在荧绿昏暗的室内,两人离得极尽。林谨聿能感受到眼前人的呼吸,也能在隐约中看到沈榕晶亮狡黠的眼神。
林谨聿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行了,赶紧洗漱去,再磨蹭下去都后半夜了。”
沈榕一把薅住林谨聿的衣襟,用力拽向自己,“聿聿……”
林谨聿一脸警惕的看着沈榕,警惕中还带着隐隐的期待,“干嘛?”
“诶,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怎么比我爸管得还宽?”
林谨聿咬牙深吸一口气,沈榕这货绝对是破坏气氛的高手。
“洗漱去!”
沈榕咧嘴一笑,推开林谨聿起身,哼着小曲往卫生间蹭去。
外面大雨倾盆,间或伴随着隆隆的雷声,整个城市被雨幕掩映。
忽然,一道闪电撕裂天空,随即而来的,是城市整个区域陷入一片黑暗。
接着,“咔嚓”一声惊雷震耳欲聋,令人心惊肉跳。
黑暗中,保安借着手电筒的光线巡查太平间。
手电筒可能电量不是很足,发出的光线不仅微弱,还有一些不稳定。
蓦地,保安像是意识到什么,浑身僵硬,冷汗直流。他颤抖着转过身,拿基本上没什么大用处的手电筒照向身后。
“啊!!!”
保安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次日早高峰,行人匆匆。
一名女性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她身形消瘦,穿着白色的长裙看起来极不合身,像在身上套了个面口袋一样,披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