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讹诈(1 / 2)

宸鸢谨慎地睇他一眼:“我以前什么样?”

戚严斟酌着用词:“看着好欺负,但别人要真敢拍上去,准扎一手刺。偏生还一脸无辜,,”

宸鸢:“...你直接说欠揍不就得了?”

戚严只是笑,不接话,不敢接。

宸鸢扁扁嘴:“那现在呢?”

她历练回来后,只觉得做事较以往有了底气,不想再示弱扮无辜,总该是个好变化吧。

戚严干笑一声,暗骂自己嘴欠:“殿下您这次回来后,眼见着更有自信,通身的光彩真是压都压不住。就比如您今天戴这个蛇形耳铛,衬得您特有范儿,以前您定是会嫌它乍眼不肯戴的。看看您这品味都不一样了——”

宸鸢哪里还不懂他的话术,打断道:“你是想说,我现在做坏事时理直气壮,也就更欠揍了是不是?”

两人此时正走到扶桑宫门口,宸鸢下了鹤辇便要去追打戚严,不防这时一旁传来笑声。

声音清朗,宸鸢二人循着声音看过去。戚严见到来人,脚下逃走的步伐更快几分。

宸鸢看到他没好气开口:“祁珩仙君大驾光临,可有要事?”

真是见鬼,都说祁珩行踪难测,路遇不易,怎么偏她最近常遇太岁?

不行,去天池洗晦气的事得提上日程。

祁珩再一次看她对自己满是忌惮与不耐烦。

这次却不再有失望的情绪——他是在捡漏诶!

他仔细想过了,陈鸢身上吸引他的,从来不是什么权势,人格魅力,这些不过是那个特点的表现形式。没有就没有了。

而且没有更好。与之同时消失的,还有陈鸢那些如影随形的追求者。

在人间时,前赴后继的追求者将陈鸢眼光养得格外挑剔,因为男人唾手可得所以无需上心,陈鸢全身心都扑在帝业上,恐怕也就年轻时在他身上花过心思。

现如今,宸鸢没了很多外在优势,能力被她自己压着,离疏又望而止步,他成为唯一一个竞争者,可不就是在捡漏?

他告诉自己,宸鸢与以前不同,正处在弱势地位,不能吓到她,准备好才开口:“殿下,你要对我负责。”

宸鸢和戚严一样都不想见到他,此时也正快步走向门内,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就要被门槛绊倒。

殿下,,除了扶桑宫内的人,已经很久没人这么称呼她了。

祁珩看到,闪身过去扶人,拉上宸鸢手臂时想起他的手劲儿太大,感觉不妥,于是一个旋身正面挡在宸鸢身前。

宸鸢慌乱中抓住祁珩衣襟,半扑在祁珩身上,等回过神后暗叫不好,祁珩除了厌女,好像还是个洁癖来着。

她眼珠一转,主意来了:“祁珩仙君,我,,我的脚扭伤了。”她嗲声嗲气,死死揪住祁珩的衣襟,将整个人挂靠上去。

哼,就不信你还不跑。宸鸢心里得意,做好了祁珩瞬移、自己摔倒在地的准备。她怕疼,需要心理准备。

谁料下一秒脚下一空,整个人腾空而起。

宸鸢一脸懵地被祁珩抱起,等行至院内才反应过来,拼命推着祁珩胸膛:“你放我下来。”

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祁珩将她放在梧桐树下的石凳上,掀开衣袍下摆便要去给宸鸢检查伤势。

宸鸢是装的,哪里好意思被戳穿:“祁珩仙君,我不过扭伤而已,不要紧,你还是说正事吧。”

祁珩坚持,宸鸢只能威胁到:“你这是耍流氓,我要去找天君。”

拉扯间祁珩自然已经探明宸鸢无恙,也明白过来自己吓到她了,他后退几步,到宸鸢对面坐下,留出空间:“宸鸢殿下,对于我要说的这件事,我可不觉得你想让天君掺和进来。”

宸鸢一头雾水:“怎么说?”

祁珩伸直右臂摊开手掌,宸鸢探头看过去,只见祁珩大拇指下方的肌肉上印着一个红色图案。

祁珩道:“你仔细看看,认不认识?”

宸鸢本是一扫而过,此时细细看去,竟是一朵半开的莲花:“莲花怎么了?”

祁珩看起来是强抑怒火的样子:“怎么了?就是它这段时间一直在困扰我。”

他神情冷淡:“你还记得在邢府时,是我将柜子收进你的储物袋的吧?”

宸鸢点头,祁珩继续说到:“我在收柜子时蹭上了点血,当时没在意,回去后发现左手手心剧痛难忍,可是怎么都查不出原因。”

“后来又是小腿,手指,每次疼痛来得都很突然。”

“我找了众多医官,终于发现罪魁祸首,就是这朵莲花。我在收柜子时沾上了你的血迹,凝成这朵莲花,将我与你的感觉共通。”

“这莲花我去不掉,只能来找你,你要负责。”

宸鸢听完整个一个大无语,这不是明晃晃的讹人吗,她的血是特殊,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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