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看着地图,凝声回道:“这个皇主已经跟我说过,弟子明白。”
“先生,我也要跟哥哥去南疆,他这一回来呆不了几天,又要离开,要是母亲知道估计又得哭上好几回。”
沐沐嘟起了嘴巴,看着先生。
先生看着她笑了笑,道:“让你进来听,就是让你跟夜儿一起去,毕竟你已经是金丹八重的境界,可以在战场上历练自己。”
“相信草原诸部的战士和将领都伤不了你,你自己要小心,一切听从夜儿的安排,否则大皇子会按军法处罚你。”
沐沐听完高兴地跳了起来,拉着李夜的手说:“沐沐一定听话,决不会乱跑的。”
李夜摇摇头,心道先生怎么会同意这个小霸王跟自己去南疆,这不是成心添乱么?
先生似乎知道李夜的心思,笑道:“其之前沐沐跟梧桐都可以去历练,但是梧桐是公主,她去不去一要听皇主的意见,再一个还要看唐秋雨的安排。”
“沐沐老是呆在这皇城之中,对她以后的修行也没有多少帮助。”
......
第一天,先生跟李夜讲解了《孙子兵法》始计篇。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
......
第二天,先生跟李夜讲解了《孙子兵法》作战篇。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故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
第三天,天没亮,李夜就跟先生坐着马车出了门。
今天上对皇主来说,对李夜来说,都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对于满朝文武来说,更是一个神秘的日子。
因为今日是新国师就任大典,被皇主寻藏了五年的新任国师就要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考虑到人多口杂,先生和李夜在众臣来到之前,便早早入了宫门。
本来还不到打开宫门时间的禁卫,见到是国师的马车,便匆匆放行,仿佛是早就接到了放行的命令一般。
辰时过半,宫门结集的众臣鱼贯上朝,辰时将尽,皇主也在大太监严无血的侍候下坐在了金殿之上。
低头看了看站满了朝堂的群臣,皇主夏长风淡淡地笑了起来。
群众见皇主落坐,大太监宣仪,群臣拜辑行礼,三呼万岁,皇主点头回礼,群臣依次站列,朝会开始。
“朕看了看,今日早朝来的人数最多,众臣竟无一人告假,看来朝臣们还是心系南疆,朕甚是欣慰。”
皇主不急不慢地说着,却让左相和右相心中一惊。
他们自然知道这帮众臣今日急着上朝是所为何事,哪里象是皇主口中所说,心系国事!”
左相王明义站了出来,弯腰行礼道:“五域安宁了二十来年,近日南疆再起狼烟,给南域面姓带来了数不清的灾难,我等自当奋不顾身,为君分忧,为民请命。”
右相龙惊云亦出列行礼,同道:“臣以为左右所言在理,五域中已经按皇朝的要求结集了五万兵马,即可便可驰援南疆。”
......
端坐龙椅之上的皇主看不出悲喜,只是点了点头,回道:“左相跟右相辛苦了,驰援南疆一事,朕已有了决定,稍后便知。”
不知什么时候,先生已经站在了大太监严无血的右边,在他的身后自然是换了上新装的李夜。
端起龙案上的茶杯,皇主轻尝了一口,看了一眼边上的大太监......
大太监会意,上前弯腰双手自龙案上取过圣旨。
回至本位,清了清嗓子,慢慢展开了圣旨,对着满朝文武宣读:
“应天顺时,受兹圣命,国师即日隐退,起日起其弟子李夜接任国师一职,并在六日后率五域援军奔驰南疆,抗击草原铁骑。钦此!”
话音刚落,群臣起激动不已,虽然早知如此,但是待到圣旨宣读之下,还是在朝中众臣头上响了一道炸雷。
重出三年的国师,再次隐退,其弟子接任,而且率领大军至南疆抗敌,这可是一件惊天的大事。
站在先生身后的李夜,入朝后便换上了订做好的服饰。
因师徒两人皆不入仕,皇主便按先生要求给李夜订做了几套白色丝质的国师袍。
唯的一装饿便是领口跟袖口都滚了一道金边,以彰显国师的威仪。
“众臣噤声,下面开始新国师册封大典,请皇主亲示。”大太监凝聚办力,吼了一声。
一直间群臣噤言。
皇主看了看堂下的群臣,淡淡地笑了笑:“战事在即,一切从简,诸位众臣在朝堂上拜过新任国师即可,待出征之日,朕会率群臣祭天行礼,告之天下!”
皇主说完,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