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正看着哭诉之人,想到过去种种,他还是心软了,“我送你过去。”
孙蝶儿窃喜,但面上不露,“阿正,谢谢你。”
只要人过去,还怕留不住?
紫娟得知赵云正宿在孙蝶儿那,气到摔了一地东西。
她气的骂道:“一生过孩子的妇人,难道我还比不过了?”
“那贱人闹事如此之大,世子竟然都没追究?”
选来伺候的香叶劝慰道:“娘子莫要担心,等到明日,老祖宗与郡王妃自会收拾她!咱们不若与柔娘子结盟,她明日还不狠狠挨上二十板子。”
紫鹃觉得没错,看了香
叶一眼,突然觉得谢朱玉就是高明啊,为她选了一个姿色一般却颇有脑袋的侍女。
虽然才伺候了短短几日,她却觉得使唤的得心应手。
赵云正半夜突然惊醒,之前做的噩梦他一瞬全忘,但是心有余悸。
她看了一眼睡得正沉的孙蝶儿,他拍拍脑袋,觉得自己糊涂了。
孙蝶儿没受惩罚,他还反倒宿在这边,怕是要出大事。
他想到这穿好衣服,便打算悄然回到自己院子里去。
却没想到他刚出门,就看到母亲李纯菊带人站满了院子,且小厮们举着火把照的火光通天。
赵云正顿时
愣住,“阿母,您这么晚了还没睡?”
李纯菊冷声吩咐:“进去,将那贱人绑出来,二十板子,一下都不能少了。谁敢求情,一道打!”
赵云正还没反应,便是冲进去两个婆子,将人弄了出来。
被冷风吹清醒的孙蝶儿连哭带喊,“阿正,救命啊,救命……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粗使婆子力气极大,孙蝶儿一点儿都挣扎不得。
赵玉正急切问道:“阿母,您这是作何?蝶儿她已经知道错了!”
“打,给我狠狠地打!打到我儿子明白!”李纯菊失望。
谢朱玉因她离
府,丢人现眼,他的儿子去了几趟都未曾请回来不说。这孙蝶儿竟然还敢去谢府闹事!
现在多少双眼睛瞧着,他的儿子不但没有惩罚这贱妇,竟然还宿在这儿了。
谢朱玉想要如何她不在意,可是郡王府的名声、儿子的前途她得在意。
这贱人她今夜若是不打死,她都不姓李。
孙蝶儿鬼哭狼嚎,显然是痛的厉害。
赵玉正叹气,“阿母,十板子足矣。她到底是孩子娘亲,宏哥儿那儿……”
“二十一板,你今日再说一句,我便再加一板!”儿子越心疼,她就越心寒。
她本想着扶
持着这孙蝶儿上位,日后好对付谢朱玉,没想到这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贱骨头!
“阿母!还请让人住手。蝶儿从小体弱,真是经不住啊。”赵云正看着已经叫不出声的孙蝶儿,他忍不住求道。
“你可以不为郡王府着想,可以不为你自己筹谋,但我不能。你若是糊涂,我就唤醒你,你若是装睡,我就叫醒你!我为人母,总得而自己的儿子负责。今夜,就是说破了天去,也不行!”李纯菊铁定心要罚、
儿子大病初愈,身子骨极差,再这样下去不被掏空了才怪。
“郡王妃,人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