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玲有些不悦,来找哥哥诉说委屈。
“哥哥,阿母为何要收下赵宏,他那么讨厌!”
赵清扫视一周见屋中再无别人,就道:“母亲自有母亲的打算,你可不要乱发脾气,惹得母亲不快。”
“可是赵宏真的很讨厌,阿母肯定都不知道的。”玲姐儿很担忧啊。
“阿母肯定知道的,赵宏虽然不是她的孩子,但也是父亲的孩子,毕竟要叫她一声母亲的,养在她身边也是无可厚非的。”赵清十分懂事。
赵玲心里依旧无法接受,“兄长明明也不喜欢他,为何还要装作喜欢他的样子?”
赵清叹气,无
奈劝慰比自己小一岁的妹妹:“阿母也是无可奈何的,祖母父亲的意思。再说你就要入宫了,你日后是公主殿下的伴读,反正也是见不到的,所以你就算心中不喜,也要接受。”
赵玲似乎明白了,点了点头,“康宁公主人很好的,还是我们的表姐呢。”
“虽然是亲戚,但也是公主,君臣之礼切莫不可忘。阿母时常叮嘱我们,要懂礼数,守规矩。”赵清此时就像个小大人一般。
玲姐儿郁闷,“哥哥,你就像夫子一样,无趣。”
赵清顿了顿,嘴角扬了扬,“你若是现在不想读书就去歇着吧,我
还要读书一会儿的。”
玲姐儿嘟着嘴就来寻谢朱玉了。
刚把宏哥儿安置好,就看到爱女前来,小脸上还写着不高兴。
“我的玲姐儿,这是怎么了?”谢朱玉拉住她的小手问道。
“阿母,兄长嫌我烦,他要念书,便赶我出来了。”赵玲嘟囔着说道。
谢朱玉笑了笑,温柔问道:“你是不是还说他无趣了?”
“嗯?阿母,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您有顺风耳?”玲姐儿大眼睛里写满震惊,问道。
“阿母猜的。别管你哥哥了,倒是你,很快就要去入宫,每月至多回来三日,你有没有想说的话?
”谢朱玉更担心赵玲去宫中的安危。
“阿母,我就是舍不得您。入宫之后,说话做事都要万分小心的。贤妃娘娘之前还教导女儿,莫要乱说话,乱走动呢。此次,也不知道桑梓是否被选中了,我很喜欢她的。”赵玲还想着自己的好友呢。
谢朱玉给女儿剥了一个核桃,将核桃仁放在女儿手心,“桑梓若是没有入宫也是无可奈何,我们谁也左右不了,你可要平常心对待,不可伤心。”
事情没到最后,谢朱玉并没有告诉。
其实她打听了些许,桑梓是备选的。
备选意味着要靠运气的。
若是有人
因病因事没有去成,桑梓便是理所应当入宫的。
玲姐儿嚼着核桃,点点头,“阿母,我明白了。”
“阿母,我想去向顾先生道别,您可愿意陪着我去吗?”赵玲又想到今日没来得及向顾炎英道别。
谢朱玉看向外面夜黑,女儿一人去肯定不合适,便应了。
赵玲在路上想到一件事,“阿母,顾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一支笔,看起来十分之好,女儿问他从何而得,他说是信赖之人,友人所赠。”
谢朱玉笑了笑,“玲姐儿如今有了眼界,怎就看出那支笔好了?若是姐儿喜欢,阿母便也给你寻一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