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打断,“这个姐姐并没有说她要嫁给你。”
祝余瞪了小狐一眼,“你是?”
“她是真的侯爷女儿。”南柔一叹气,“你别吼小孩,吓着她了。”
小狐呲牙调皮地吐舌,“所以姐姐这个哥哥是自作多情,你才不想嫁给他。”
“我那是想着逃离这里,绫罗绸缎的日子是好,但它不是我的,终究是要失去的。所以那时我拒绝了哥哥,并不是不喜欢哥哥。”南柔一托腮。
“如今这个局面,都怪我逼急了时逾白,他才破釜沉舟。”
小狐听不懂,“那你带姐姐走不就好了?”
祝余被气笑,“要真像这么简单就好,要逃就要逃一辈子。我们这半辈子,姐姐是担惊受怕,我是被仇恨迷眼。”
“那逃到另一个世界,不就没有找的到。”
小狐拿出自己顺手牵羊的画筒,又拿出画卷,“你们进画卷里面,我送你们走。”
祝余鄙夷,“子不曰怪力乱神。”
“闭嘴。”南柔一疑惑看着画筒,“是有予之画师的画筒?”
“你认得?”小狐谨慎起来。
“那时我拒婚,就参加选秀寻画师作画,是阮听推荐的。画师作画时,这画筒就放一边,我依稀听见有人说话,刚要询问,有予之却说是我听错了。”
“我信你,如今我没了去处,得了圣令要斩我这坛中祭祀的余孽,活不了多久躲一会儿。”
“我陪你。”祝余握紧对方的手不放。
“你如今还要诓骗我。”南柔一用力挣扎。
小狐没顾上阻拦,施法已开始,停不下来,两人被画卷吸入钻入画筒,等到小狐再打开画筒却发现画卷还在,难道失败了。
拆开发现画卷一个寸头男人还光着脚丫,居然只穿着短裤,“登徒子。”
小狐哪见过这样的,随即把画卷扔到地下,那人也行画卷里滚了出来,嘴里还叫骂,“有予之你丫有病吧,大半夜的,老子不睡觉,不挑时候。”
有也从地下爬起,映入眼帘的堆积柴火的房子,还有一个这是个,“狗?”
“我是狐狸。”可是出声就是叽叽的声响。
“应该不是狗,狗应该汪汪叫。没猜错应该是古代的狗,没想到狗以前这么叫,真是物种进化。”有也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捡起掉落地下的画筒,“这个有予之又把画筒弄丢了,可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去哪找有予之?”
说着稀里糊涂地,听见有人说话推开柴房门,然后就是凄厉的尖叫。
然后有一个穿着华贵的衣服,带着一群里往过走。
“老爷我就说她是坛中祭祀的余孽,是妖怪,要杀了她。”仆人瑟瑟发抖。
侯爷疑惑地看着对方,有也也歪着头打量。
突然就看到侯爷眼眶通红,“都出去。”
仆人们早就害怕,一听都跑了出去。
“柔儿,你走吧,走的远远的。”侯爷咬牙,“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我们也是有这一段父女情份,也是有缘,为父替你抗。”
有也说不出话,只知道这阴差阳错,没有说话,带着怀里的小狗跑了出去,还是离开为好,那仆人都说他是妖怪,让人逮到免不了要烧他,等找到有予之再做打算。
一人一狐狸,四目相对,无语,天降横祸。
小花在这边等了一天,没等到小狐,就出去寻她却被人贩子逮到。
有也带着小狐看到凶神恶煞的人提着一个袋子里分明是人,闭上了眼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小花快要昏厥,那人才把她放出来,一股胭脂粉味刺鼻,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抬起她的头,“不错。”
“这个小孩是个乞丐在破庙了躲着。所以老鸨这个钱。”
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少不了你的,去前面要吧。”
小花抬起头害怕极了,不管说出自己的身份,这一看就不是好人。
“你在破庙干什么?”
“我在等人。”小花有些害怕。
“等哥哥?”
小花疑惑,“不是,是朋友。”
姜念突然一怒,“不用等了,他把你卖了,你如今是我香婉院的了。”
“收拾收拾,你就随那些女孩一样拍卖。”说罢就走了。
有也自己在这边从别人衣架上拿了衣服和纱帽,现在蹲在角落抱起小狗。
“狗狗,你是不是知道有予之,你带我找他,好不好?”有也逗狗,“你跟我学汪汪,你汪两下就代表你知道。”
小狐眼里含泪,老子是狐狸,可现在应该只有有予之哥哥能帮他了。
小狐含着泪,委屈地叫了汪汪两声。
有也惊讶地发现这只狗好像有灵性,没准是有予之养的狗,把小狐放下,小狐在地上不停地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