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就是故事的结局。”
“大地与山之王芬里厄从沉睡中苏醒,他在自己的身上披挂起黄金的甲胄,胯下则骑乘着历史上名为乌骓的骏马。”
“芬里厄与奥丁分别在尼伯龙根中树立起属于自己的王域,赫赫威严在四壁回响,神与神在互相冲杀。我和路明非赶到的时候都震惊了,眼前发生的事情超过任何语言可以描述的史诗,直到那时候我们才知道龙与龙之间的战争是何等残酷。”
“我们的出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衡,双方的冲杀变成了三方的混战,事实证明龙与龙也并非同一个阵营,他们不分善恶不分正邪不分好坏,只分立场。”
“每个人、每条龙,在故事开场的时候都站稳了立场,再不肯动摇,他们在神话中就开始搏杀,直到倒下,也不说一句忏悔的话。”……
随着昂热开始讲述一个发生在bj地下铁尼伯龙根中慷慨悲壮的故事,白色的蒸汽就从每个人的茶盏中缓缓升起来,氤氲在这小小的茶室里。
恺撒与楚子航无声地对视对视,随后眼神交错,仅仅这么一瞬间谁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与不解。
按照昂热的意思,他和路明非以及不朽者们一起提前所有人进入尼伯龙根,并在尼伯龙根中遭遇了已经苏醒的大地与山之王芬里厄和在此时赶到准备吞噬芬里厄的奥丁,三方展开惨烈的混战,学院派遣的不朽者军团覆灭,芬里厄被杀死,奥丁逃离。而因为尼伯龙根执掌者的死去,那个以纵横扭曲的地铁线路为基础存在的死人国度便也开始分崩离析,他们甚至无法带走芬里厄的龙骨十字便匆匆离开了那里。
茶壶里的水烧开之后正咕噜咕噜咕噜冒着气泡,楚子航双手环抱,恺撒则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老人。
从昂热口中说出的这个故事毫无疑问漏洞百出,首先他们都曾经仔细研究过路明非和昂热两个人的战斗能力,得出的结论是在极限状态下两个人联手能够在短时间内和龙王厮杀,却绝无可能杀死一个真正的君主。
“在诺玛的系统里面,黑卡的权限是
门外梧桐树的树叶飘零如雪,楚子航就背着网球袋倚靠着那棵很老很大的梧桐等恺撒,然后两个人并肩走在落下的梧桐叶中,有几片叶子落在了恺撒的头发上,还有几片叶子落在了楚子航的肩膀上。
他真的很老了,老得快死了。
路明非无声地笑笑,他想自己又做了错事,让人会错了意还把自己也要搭进去了。
“杀死芬里厄更多的是路明非的功劳,我们到那里的时间节点很重要,大地与山之王和奥丁两败俱伤,他们的状态都很不好。”昂热居然真的开始解释,但从他口中说出的故事与真相全然不同。
裙带般温软的光火中,女孩们的目光在流光中交汇,诺诺和夏弥的脸颊都渲染着诱人的绯红,她们的睫毛颤抖,肌肤莹白,烟的光都不及女孩们的羞怯十分之一的美好。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阿信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那间茶室则是很多年前昂热
随着某种尖利的哨声响起,体育场观众台上的人们忽然同时安静了几秒,这时候大幕便在几个小人影的身后缓缓拉开。抱着吉他的怪兽和石头、扶着贝斯站住的玛莎、坐在电子鼓中间的冠佑和那个总有点婴儿肥的主唱阿信,五月天的成员们出现在大屏幕上,每个人都朝着四面八方挥手,每个人的脸上都还是带着和十年前一样意气风发的笑。
他不像是才经历了一场艰苦卓绝的屠龙之战,倒像是刚带着路明非去做了全套的马杀鸡服务,这时候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满脸容光焕发。
“可是在这次行动中路明非执行的是绝密任务,我想那个任务并不与芬里厄相关,以我和恺撒的权限无力修改诺玛的任务记录。”楚子航说,他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仍旧就是那副面无情的杀胚模样,可眼帘垂下来,阴影遮住那对永不熄灭的黄金瞳。
门被守候在外面的专员悄然关上,扑面而来的光雨缓缓收缩,从几乎占据整个茶室到只能把光铺满茶桌,到最后只剩下细细的一道缝,那道缝就沿着昂热的眉心向上向下,最后什么都不剩,一切的嘈杂和躁动都从老人的身边消失了。
真的有一束束烟在这个五月的夏夜被发射,仿佛一道道逆射的流星划开天空,大概同时有几十箱烟被点燃引线,从天而降的光把整个体育场都照得通亮。夏弥和诺诺同时抬头去看,路明非则看看夏弥又看看诺诺。
“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大家晚上好。”
“大概是在想某个姓上杉的大小姐吧!”诺诺居然也探出身子来牵住路明非的另一只手,女孩们一起用力把路明非重新拉了回去。
可楚子航和恺撒又委实没有立场与资格去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因为他的名字是希尔伯特.让.昂热,如果说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就对龙族心怀憎恨的人,那这个人一定是这个老家伙。
显然,就算昂热是如今密党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