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
“我不是牵他手了吗,顺便使了点障眼法。”
“那你打算怎么让他做好梦啊?”
宁宝宝道:“音乐里加了清心诀,他听过后脑子就会记住这个旋律,以后都不会再做噩梦了。”
“还有这种好东西,我都没仔细听,你再放一遍。”
“灵体会做梦吗?”
“你别瞧不起我!”书灵气哼哼。
一个多小时后,婴仆爬了回来。
宁宝宝看他连比带画的描述,终于长长吁出一口气。
赌赢了。
第二天一早,宁宝宝就给孔无书去了电话。
“你认识刘霖吗?”
对面的男人声音清朗,和昨夜完全不同,有种说不出的餍足和一点疑惑:“刘霖?有点印象……”
“我想起来了,当初我爸爸给他老婆做过手术,没救活。”
孔无书似乎想到什么,声音凝重起来:“你……”
“你母亲不是抑郁症发作跳楼,她是被推下去的。”
“什么?”对面呼吸加粗,半晌后才问道,“有证据吗?”
“不需要证据,你报警,警察会查出来。”
指纹、监控、测谎仪,什么都好,只要锁定目标,不怕抓不住坏人。
孔无书握紧话筒,好半晌才低声道:“如果我当时在家,或许……”
“或许他会出手,或许不会,更或许他会选择下一次机会。”宁宝宝道,“这件事不怪你。”
孔无书握着话筒沉默下来。
爸爸没有怪他,可也没有说过:“这事不怪你。”
外公外婆也一样。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不怪你”。
孔无书轻笑起来,犹如朝阳的波纹一圈圈扩散。
三天后,孔无书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我知道你是为了回学校,爸爸已经同意继续担任你的导师。”
刘霖被抓的同一时间,孔母就睁开了眼睛。
不仅苏醒,脊椎断裂的伤口也复原了,简直就是医学奇迹。
孔无书掌心放着一张三角形符箓,上面是草书“平安”二字,和那人一点都不搭,他也从来不知她会写草书。
想到女孩当时那两句问话——
我能救你母亲你信不信?你和你母亲跳楼没有关系,你信不信?
她都做到了。
*
京都市纪检委。
华英大学副校董看着面前严肃冷静的中年人,面色铁青。
他忍不住拍了拍面前长方形制式长桌,压抑着怒气低声道:“刘组,我真的没有收什么钱。能告诉我是谁举报我的吗?我要告他诽谤!”
纪检委刘组长沉声道:“我们接到的是匿名举报信,就算实名举报,我们也不可能告诉你。”
华英大学副校董身体前倾气得发抖。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前不久送钱给他的宁宝宝,可现在对方还没回学校呢,她敢撕破脸?
何况那是不记名账户!
奶茶店监控?他也能说那只是一张空白卡片。
可如果不是宁宝宝还能是谁呢?
副校董想不通。
“刘组,我从事教育事业二十七年,不该做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希望你们能够还我清白。”
刘组深深注视着他,在副校董额头上的冷汗快滴下来时再次开口道:
“三天前你在御景苑买了栋别墅,一年前你在国外买了三件古董,都是哪里来的钱?
据我们调查,你父辈条件都一般,你老婆也只是外贸公司职员,你目前年薪不过百万。学校近几年的分红大部分投入到进口高端设备上。你告诉我,别墅和古董那超过五千万的资金,你是哪里来的?”
每说一句副校董的冷汗就流得快了几分,到最后,他突然瘫软在地。
他就搞不明白了,两笔钱都是不计名卡,他也都是委托别人代办,这样怎么可能还查得出来?
到底是谁在害他?
但总不过是那姐妹俩其中之一。
可宁明月想收拾他也不可能等到现在。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就是事实真相。
副校董咬牙切齿,如果自己被捕,宁宝宝也别想好过!
于是在刘组说出“希望你配合调查”的时候,他咬牙道:
“……宁氏集团的宁宝宝,你们应该听说过,那就不是个好东西,本来已经被学校开除,前几天非要求着我帮忙,一个礼拜前在古意茶坊就找过我一次,我拒绝了,华英没有这样的先例。
可她三番几次找我,我看她实在可怜,这才鬼迷心窍收了钱,如果受贿有罪,那贿赂的人也有罪不是吗。
是她主动找我的,你们可